淮阳郡主不以为然,却也没再反驳。
“束脩呢?你准备一年给多少?”
酒水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一年给人家多少银子。
顾楠:“我去打听了一下,一般勋贵人家请西席先生,束脩一般是六百两银子,最多也不过八百两银子。
我想着咱们也不好比别人家多出太多,便准备出一千两银子,婆婆觉得如何?”
淮阳郡主声音陡然拔高了两度。
“一千两?那怎么行?我听说有人家曾经出八千两束脩他都不应。
你出一千两,人家怎么可能会看在眼里?”
“婆婆觉得给多少合适呢?”
淮阳郡主伸出手指头。
“周老先生毕竟是闻名天下的大儒,我觉得至少也得给一万两。”
她有些强势的拍板。
“就这么决定了,你准备一万两的银票出来,再把六礼准备好,尽快送过去。”
顾楠一脸为难。
“一万两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淮阳郡主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你不能只看眼前这点银子,要将目光放长远些。
瑞哥儿是你的孩子,他的名师教导,将来有了出息,不知能挣回多少个一万两呢。
瑞哥儿有出息了,你这个母亲脸上也有光,他将来也会孝敬你的。”
顾楠心底泛起一抹冷笑。
她可不稀罕谢瑞的孝敬。
脸上却做出一副迟疑犹豫的样子,为难地点头。
“既然婆婆这般说了,那便准备一万两吧。”
淮阳郡主脸色露出了两分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