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阿姨刚做好饭离开没多久,沈疏言稍微整理了一下行李,就和陆境川一起吃了晚饭。陆境川在家休息了两天,就开始着手准备回公司上班了。倒是沈疏言,自回家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模样。陆境川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再三承诺会照顾好自己,让沈疏言不要担心。沈疏言一面应着,一面看起来还是担忧。陆境川无法,只能每日上班迟一点,下班早一些,身体力行地做给沈疏言看。-陆境川回公司上班后的一周的下午,接到了沈疏言的电话。“境川,”沈疏言通话的地方有些吵,似乎是在街上,“你今晚几点下班?”“今天工作有些多,可能稍微迟一点,六七点这样吧。”陆境川抬头,不再看面前的文件,“怎么了吗?”“没事,我问问而已。”沈疏言顿了顿,又说,“我等你回家。”沈疏言很少给陆境川打电话,这通电话没头没尾的,让陆境川很难不生疑。但工作当前,也由不得陆境川深想。他只能加快进度,争取早点回去。六点二十八分,陆境川终于坐上了回家的车。陆境川看着窗外匆匆而过的楼和景,神思被沈疏言下午的电话勾着,便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六点四十三分,他到了家。他将钥匙插入钥匙孔,手竟微微颤抖着。门开了。玫瑰红。触目皆是红。是玫瑰。沈疏言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迎着夕阳躲入室内的余光,抱着一束玫瑰,站在他面前,对他微微笑着。沈疏言背着光,一步一步朝陆境川走来,将玫瑰放入陆境川怀里。陆境川接住,下意识低头往玫瑰丛里看,里面果不其然躺着一个黑色的方形小盒子。沈疏言将它拿了出来,陆境川愣愣地抬头,看着沈疏言后退了一步,然后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去,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银色的素圈。沈疏言抿了抿唇,湿漉漉亮晶晶的眸中映着陆境川怔愣的模样。“境川,”陆境川听到沈疏言说,“你愿意标记我吗?”-两人赤裸而滚烫地贴在一起。狭小的卧室里,情欲的气息绞杀着平和清淡,郁冽的信息素浸透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也浇透了在床上缠绕着的两个人。沈疏言的长腿紧紧地勾着陆境川的腰,这个姿势让陆境川进入得很深。沈疏言在性事上不算主动,但今晚却格外热情。他的手心出了些汗,虚虚地覆在陆境川英俊的面颊上,眼里淌着浓而重的欲气。他的唇被陆境川吮得红肿,此刻正微张着,喘着气,吐着令人听了便下腹发热的呻吟。陆境川被他软软地包裹着,舒服得青筋直跳。他低头看了一眼沾满了水光的嫩红穴口,便只觉心火燥热。他忍了太久,今晚又被沈疏言刺激得很了,撞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又一下比一下狠。他俯下身,伸出舌尖,从沈疏言的锁骨开始,缓慢地往上,情色又纯真地舔舐着他的腺体,舔舐着他的喉结,舔舐着他雪白的脖颈,最终落在他的耳垂。软滑的舌像一记滚烫的、洒在沈疏言皮肉上的热油,让沈疏言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过电般的酥麻感和情事中的灼热感让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收缩着自己的后穴。“言言好贪吃。”陆境川揉弄着沈疏言的腰,在他耳边恶劣地调侃道。沈疏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陆境川握在手里,分明毫无谈判的筹码,却还是固执地要上赌场:“境川标标记我”陆境川闻言眼神暗了暗,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重重撞了一击,而后俯下身,在沈疏言耳边引诱道:“那你叫我。”“境川唔!”“不对,”陆境川轻吻着沈疏言腺体处的肌肤,“戒指都戴上了,称呼该改了。”沈疏言似是想到什么,倏地睁大了眼望着陆境川。陆境川却当没看到,胯下动作没停,唇仍在腺体处游移:“叫我,言言。我想听。”沈疏言闭上了眼,由于快感而蓄的泪随着闭眼的动作落了下来。就在陆境川以为自己等不到的时候,沈疏言突然用手臂揽住他的脖颈,然后带着情欲的热气在他耳边轻唤了一声:“老公。”理智被核弹炸碎。陆境川双眼发红,原本揉着沈疏言腰的手没克制住狠掐了下去,白皙皮肉上瞬间起了红痕。陆境川像看到新鲜血肉失控的饿狼,发了狠劲儿地在沈疏言后颈除咬下去,下身一个用力,就野蛮地顶开了沈疏言的生殖腔。沈疏言咬着牙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在被标记的满足和被迫打开生殖腔的痛楚中来回拉扯,后穴在快感与痛楚中越收越紧,陆境川没刻意忍耐,没一会儿,便在沈疏言体内成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