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玩蛇的人。
好像来者不善。可他不是徐景祎的朋友吗?
“我要怎么做?”被困在玄关前,祝七不得不小声询问徐景祎。
困住他的徐景祎好似没听清:“嗯?”
祝七只好踮起脚凑到徐景祎耳边:“我要躲起来吗?”
轻轻的气声吹在耳边,徐景祎微微偏头,唇瓣便几乎快碰到少年凑过来的脸颊。
他垂了垂眸,“随你。”
祝七耳根一痒,粉白的鼠耳朵抖擞两下,从徐景祎身侧钻了出去:“那我先回房间。”
看他跑回房间,两只跟屁虫小猫也随着他跑回房间。
门铃不知道响到第几遍。幸好是一梯一户,不然邻居该投诉扰民了。
“徐景祎,你在做什么?”门一开,司扬便火急火燎地提问,“吴枫说你一年不打算上班了,你没事吧?”
“怎么,我不上班你比我还着急?”徐景祎转身回屋。
“不是我急,是你太不对劲……”司扬在他身后进来,正要开柜拿拖鞋,眼尖地发现玄关前多了双从未见过的鞋。
别说风格了,光是这大小就不可能是徐景祎的。
他登时想起另一桩事,抬眸扫视屋内。
太诡异了。
逗猫棒、宠物按钮、猫用喂食器和喂水器,角落里一大一小两个仓鼠笼……但是猫和仓鼠都没见着影子。
“看什么?”屋主人若无其事地坐在了沙发上。
“你的猫呢?还有鼠呢?”
徐景祎正要说话,关着门的客卧传出一声娇里娇气的:“喵~”
司扬看过去。
徐景祎顿了顿,视若无睹地继续问:“就因为我没上班,你大费周章地跑过来?”
司扬一副“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表情:“你不上班就已经是天大的问题了,还说要休息一年?你这是转了什么性子?”
“人累了就得休息,这不是常理么。”
“你是人吗。”司扬说。
徐景祎瞥他一眼。
司扬随口吐槽完,换上稍微正经一点的表情,耳朵却悄悄地关注着客卧的动静:“说认真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算是。”
“什么事?说说看,”司扬坐正一点,“有困难你得说。”
“你帮不上。”
司扬正要发作,徐景祎忽然凝眉沉吟:“等等,你也许帮得上。”
“是什么事?”
从小到大,徐景祎几乎没找谁帮过忙——只有一次,但不是他,是他母亲来找他们几家人帮忙。虽然帮助的对象也是徐景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