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澄靠在他怀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眼睁睁看着他将拇指上的液体舐去,他的动作既快又自然,但是在伊澄眼中却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傅弥萧那灵巧粉嫩的舌尖。伊澄的喉结上下滚动,本就在胸中翻滚的yu望变得更加汹涌。无意的勾引才最为致命,这动作仿佛在伊澄胸中的小火苗上浇了一大桶油,那火势迅猛、熊熊燃烧,身体一阵燥热,伊澄本能用手去扯自己的衣服,脑子一片混乱,充斥着满满的都是不道德的内容。张了张嘴,他觉得自己快要化身小火龙当场表演一个喉咙喷火,脑中演练千百遍的草稿,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也许自己刚才喝的根本不是酒,是傅弥萧亲手为他熬制的i药,无解的那一种。此时,那撩人不自知的家伙用纸巾将手擦干净,轻轻拍了拍伊澄的后背,语气温柔,但却没被周遭嘈杂的音乐所掩盖。伊澄觉得他的声音着实太过动听,动听到只要他开口,世界便自动静音。“慢慢说,不急,我在听。”伊澄盯着他那双薄薄的唇,说话时上下轻轻触碰,让人很想一口要上去尝尝味道。他总觉得那双嘴唇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像是夏日里凉爽软糯的冰糕,解暑又甜蜜。他跟傅弥萧接过吻了,尽管只是轻轻的触碰,尽管他并没有尝到冰糕的味道。但他依旧觉得很甜。心里甜。人总是贪心,有了一样,还想要更多,他有了孩童般纯净蜻蜓点水的啵啵,现在想要专属于大人激烈的亲吻。傅弥萧依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耐心像对待小朋友。但小朋友却起了歪心思,被触碰到的地方,哪怕隔着衣服也有汗毛竖起,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他的渴望。他将拳头紧紧握着,指甲陷进掌心也不觉得痛。酒装怂人胆,老祖宗说的这话果然没错,更何况伊澄向来不是怂人,上学时班里有个女孩子超爱研究塔罗牌,班级里的每个同学都是她的实验对象,有一次她拉着伊澄要给他测性格,问问塔罗牌觉得伊澄是什么样的人,结果掉出来的法,倒豆子一样往外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傅弥萧却听懂了。“嗯。”傅弥萧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用手把玩他头上的呆毛,伊澄睡觉一向不老实,又粗心,起床总会有头发翘起,压都压不下去。“他们在……做……”伊澄吸了口气,还是没能赤o地将那烫人的词汇说出口,“我想……你和我……”“不是!我没想!我什么都没想!”他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激烈的否认,颇有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傅弥萧抚摸他头发的手停住了,随即笑容荡漾开来,眼睛笑得弯弯,“所以是因为害羞才躲着我?”“我才没有!”见他听懂了,伊澄稍稍松一口气,按他的话讲,当时还是年轻,情窦初开的年纪,稍稍暧昧的词都说不出口,放到现在,骚话说得飞起,都不带脸红的。岁月无情,把那些纯真与青涩全都留在了过去。傅弥萧沉默地看着自己,仿佛在思考,伊澄连忙抓住机会,王婆卖瓜似的推销自己,生怕傅弥萧不愿意,“你放心,我技术可好了。”这句话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傅弥萧的眉头便紧紧地蹙起,很显然,伊澄并没有抓住“顾客”的核心需求,自我推销技术还有待提升,他要是改行去搞销售,业绩怕是要倒数。“你又知道了?”傅弥萧嘴角一勾,眼底闪过一抹探究,自言自语小声嘟囔了句,“也是,你躺着不需要什么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