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也有些动容,递给他一支烟,劝慰道:“你受苦了,何雨梁同志,谁让咱们是党员呢?不过我也要批评你,咱们是党员,觉醒民众,为人民服务是咱们的责任。
一部分群众不理解咱们的政策,对党和国家一小搓干部存在失望情绪,咱们应该和他们把道理讲明白,往后可不许逃避了。”
“是,司令员,我一定记着您对我的教育,往后遇到类似情况,一定要和群众讲清楚。”
“行,那你先回去,这份材料我会再找人核对一次,你要相信党,相信组织一定给会你一个公正的评价。”司令员正色道。
等何雨梁出了办公室,司令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材料一把扔在办公桌上。
都是千年的狐狸,和老子扯啥聊斋。
何雨梁嘴里解释的三件事,除了最后一件是真的,具体原因肯定也不是他说的那样。
至于另外两件事嘛,逼人回农村,将人手弄残的事儿,多半是他自己干的。
不过他的手段已经够克制了,也不算主动惹事。
换另外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被欺负上门,以地方上的风气,弄死人都是可能的。
这家伙是摸准了自己的脉,真真假假给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也算不错,省得自己再去找理由帮他推脱。
随即司令员又想到王文,眼里怒容遍布。
这人心术不正,不能再留了。
不然以后同志们做事都得防备着,谁还会一心一意搞建设?
对于偷摸搞黑材料这事儿,他深恶痛绝,从参加革命开始,不知道见了多少。
很多好同志因为一时问题,便被打压,被批判,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当初在根据地时,便有人利用肃反的机会,排挤异己,打击报复。
当初他还是营长时,手底下三个连长,刚和鬼子拼了命回来,身上血迹还没干,其中一个还躺在病床上,就被人以拿了老百姓家的鸡为由,不由分说便拖出去毙了。
拿鸡这事儿是真有,当时是由于鬼子坚壁清野,部队里也没吃的。十几个受了伤的战士急需补充营养,他们连长就去拿了老百姓家鸡。
谁知当时的指导员是刚从陕北出来的学生娃,满脑子上纲上线,加上平时作战时,俩人意见不统一,心里有怨气。
人家老百姓都不打算追究,说算是支持抗战了,他非死抓着不放,趁上边儿正风肃纪时,把那连长添油加醋给告了,最后直接导致那连长含恨而终。
这也成了司令员心里一辈子的痛。
另一头,何雨梁刚出办公室,警卫员与秘书便焦急迎了上来,慌忙问道:“首长,没事儿吧?”
何雨梁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悠悠说道:“我能有啥事?”
“王副主任秘书私下在机关里传,说您犯错误了,被人找到证据,这一次估计要脱军装走人。
首长,我估摸着这次是有人要整您。”秘书关切说着,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给说了出来。
何雨梁深吸了一口烟,抬眼看了看远处茂盛的白杨树。小树长成了大树,一不留神没修剪枝丫,以笔直着称的白杨树居然长歪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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