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就看见圈子里的人个个开始在下面嘲笑,还有各种介绍“按摩技师”的,声称这个技师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棒。他看来看去,并没有等到所期盼的回应,不由得怒上心头,“有本事你发网上啊!”
“我他妈自己的性癖好干吗发网上,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叶东根本不上当,怒骂道,“没事别他妈给我的小白菜灌混水,你编的那点儿破事自己带进坟墓里去!”
“不是我编的!”周至咆哮了一句,“不信你去翻我的手提!”
叶东还真去翻了,拿回来皱着眉头看着。白水虽然此刻感觉已经好多了,但是看叶东表情越来越严肃,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吊了起来。
突然,叶东问了句:“你那天叫的鸭是皇家的?”
周至不明所以,不过确实记不得了,只好看向白水。
白水回忆了下,点了点头。
叶东嘴角一抽,继续问:“是新人吧?”
白水继续点头。
叶东突然飞起一脚踹向周至,这一记窝心脚踹中了,周至惨叫一声,滚到桌子另一边。
“你他妈不知道鸭敬的烟不能抽啊?!叫个鸭都不知道说清楚!?”叶东怒气冲冲地骂道,比刚才愤怒多了。
“皇家鸭敬的烟都是干净的,没有大麻!”周至一边躲一边喊,“你他妈有病啊,这也怪我!我当然事先说清楚了,烟不干净一闻就闻出来了!”
白水倒是恍然大悟,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此时立刻想起来,他打瞌睡时确实抽了鸭敬的一支烟。这种行当经常有人用吸毒来提高性欲,尤其是海洛因,二代们黄赌都可以玩,但是谁要敢玩毒,不仅长辈要打断腿,同辈也会觉得这人脑子不清楚。
“他们敬的烟确实都是干净的,皇家也不是第一次派人来了。”白水疑惑地道,“后来也有人来,烟都是干净的啊。”
“给周扒皮是干净的,给你的不干净!”叶东一下子抓到了重点,“那鸭把你当成同行了,新人不认识你!”
这下子算是对上号了,白水总算明白为什么第二天一点儿印象也没有,第一次大麻加上窒息高潮,他要是能记得才有鬼——不如说,他第二天只是觉得有点累,就已经很走大运了。
“我操,你居然敢把人玩到没呼吸了!”叶东越看越是愤怒,下脚也越重,把周至踹得没处跑,“你他妈还真是不怕玩出人命啊!操你妈的周扒皮!”
屏幕上,鸭正在慌乱地给白水做cpr,周至却在一边吃吃笑,幸好,白水很快恢复了呼吸,趴在床边咳了半天,被周至踹到一边,拉着鸭又开干了。
“他没爽吗?他还射了呢!”周至愤怒地叫道,“我怎么知道他是抽嗨了!”
叶东对着周至拳打脚踢了半天,腰侧的伤口疼痛让他不得不住脚。这才发现白水半天没吱声,他看过去,见到一张悲伤的脸。他正琢磨着说些什么时,白水苦笑一下,道:“看来我上次和你说的上床人数作不得准了,一共得有五个了。可能还有更多,只不过我不记得了。”
叶东脸色一变,周至捂着脑袋大叫道:“没有了!绝对没有了!我可没有让他染毒瘾!那次我也不知道!”
叶东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看着白水那付苦笑,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想法了,毕竟经历得多见得多了,知道这世间往往不讲理的,再软的心也逐渐变得冷硬,难以波动。
“我不想和你说你并没有追求性欲什么的,追求性欲并没有错啊,只要不损害别人的利益。我在床上浪碍着谁的事了?”叶东蹲在白水面前,“你别被周扒皮给洗脑了,我就希望你浪,你浪也好不浪也好都是你的权力。”他沉默了下,“当然了,你要是敢在和我浪的时候去找别人浪,那我就要不客气了。”
白水忍不住笑出声来,把叶东拉过来抱住脑袋,他感觉到臂弯里沉沉的重量,突然觉得一直禁锢着他的东西消失了。他总是标榜正人君子,是不是因为除此之外他一无所有,他那么在意尊严,是因为这是他唯一拥有的。
然而,现在不同了,他有了一些别的东西。
白水一边脱衣服一边道:“叶东,干我。”
叶东还沉浸在又一次的“胜利”中,闻言愣了下:“啊?”
“操我。”白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脱起衣服来干净俐落,“在这里,不要带套。”
叶东也是个玩得开的,起初愣了下,很快反应了过来,一把扯下裤子就压了上去,把光屁股的背影留给了周至。
鼻青脸肿的周至还没反应过来,叶东和白水已经干到了一处,本来先前他们就干柴烈火了半天,前戏都做完了,硬生生被打断。这会儿再继续也很容易,叶东能摸到白水的后面湿了一大半,只是用手指稍稍扩张一下便轻松插入了进去。这对他可说极不容易的,无论男女,都跪在了他的大屌之下,曾经有一度他很是郁闷,因为不管男女都是一次上床就分手,简直是魔咒。
幸运的是,白水却享受这一切,他插入的那一刻闭上眼睛满意地呻吟了一声,动听得他简直想射。他不敢太激烈,尽量温柔地抽送,而当白水的腿缠上他的腰,睁开眼睛说“你没吃饭吗”时,他的血一下子全都往下涌去。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白水的大声呻吟交织在一起,混合着房间里的血腥味,令躯体交缠的两个人都血液沸腾。相对的,另一个看的就不那么“沸腾”。
“操你妈的你们这对奸夫!操你妈的叶东这种长屌你也吃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