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桑晚,我相信,我们是两情相悦。”大白没死青阳恢复了原貌。他顶着自己的脸余余母撒着娇解释自己是小黑的时候,英俊的脸上多了两块红晕。似乎退下了面具,就再也不能自然而然地余母撒娇了。桑晚适时地拉开余母,与她说笑。余母的眼角泛泪,“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青阳这孩子改了容貌也要跟着你,可见对你是十足的真心。以后我们不在了,你们过得好就行!”桑晚拿起帕子,为余母擦去眼泪,笑着保证绝对好好过日子。桑晚的头发挽成了髻,成了已婚发髻。本来桑晚喜欢长发飘扬,但余母坚持让她换发型。桑晚就依了她。没过几天,余府洋洋洒洒抬进了许多木箱子。队伍最前面立着一个身穿碧绿衣袍的男子。当男子走到大厅的时候,桑晚怒火攻心了,这个无涯怎么胆敢出现在自己面前?桑晚气急,一个飞身揪住无涯的衣领,两眼冒火。“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要杀了你!”桑晚掐住眼前这个人的脖子,手指不断收紧,眼前的人的脸迅速变得青紫。无涯勾眉一笑,双手发力,掰松了些桑晚紧扣的五指,眼带邪恶:“我可以拿我知道的消息跟你交换我的性命!”桑晚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你说!”“小白道士还活着!”无涯笑意满满。“你身上有保命的符,他不为你挡箭,你也不会死。”这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桑晚不知所措。她既希望这是真的,又害怕这只是个阴谋,自己会再次绝望。正当她准备问清楚的时候,余母迎了上来。“哎哎!晚儿,你怎这么下狠手?”余母过来拉桑晚地胳膊。“这是你表哥!柳俊逸!”对面的男子瞬间一脸惊恐,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余母弯腰拉起柳俊逸,不住地道歉:“俊逸,对不住啊!你表妹不记得你了,来来,跟姨母进来!”桑晚一路盯着眼前化作柳俊逸的无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假扮自己的表哥。桑晚眼睁睁地看着余母热情地招待他。他说:“我收到姨母的信就抓紧时间赶来了。希望能尽快娶表妹为妻。”他早已经看见桑晚的妇人装扮,眼角带着促狭和阴谋。余母搓了搓衣袖,试探着开口:“这次是姨母不对,你表妹已经嫁人了。不过你放心,你安心在姨母家住着,姨母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他作势拿衣袖擦了擦那丝毫不变的眼角,声音带着沉闷:“姨母,我今年二十有二,换做别人早就成亲,我就是一直在等表妹回家。我只想娶表妹!”余母只得劝他:“一女不能嫁二夫。逸儿你来迟了一步,说明你跟晚儿还是没有缘分。这样,你就把这当做自己家,咱们慢慢在京都寻,自会寻到比你表妹好的姑娘。”无涯这才红着眼睛盯着余母,装作一副深情款款却爱而不得,又尊敬长辈的模样,缓声答应。“一切听姨母安排。”桑晚看着无涯这般模样,心里为他赞叹,真是天生的演员,这演技可真了得。不知道无涯又打的什么主意,反正他来了就没有好的事情发生。桑晚主动给无涯道歉:“对不起,表哥。是我将你认作一个恶人了。不如我带你去休息吧。”无涯顺水推舟辞别余母,跟着桑晚到了一个小院。桑晚冷声问:“到底怎么回事?”无涯丝毫不在意她语气中的冷漠与敌意。“哼,你以为你真的能杀了我?我只是看不惯你们如此平淡的生活。这样的日子多无聊啊。还是应该由我来给你们增加点趣味。”桑晚白了他一眼:“别废话,说大白的事。大白在哪里?”无涯自顾自的拿起茶杯,晃了晃,又提起茶壶揭开盖子看了一眼,哼哼道:“嗯?瞧瞧,求人连杯水都不给?”桑晚恨不得一茶壶砸到他头上。却忍住了,吩咐丫鬟上茶。茶水上了,无涯却一把将茶水倒掉,“这茶水不好喝,你去换一壶。”作的差不多了,无涯才缓缓道:“白老头儿托宁老头儿往我手里送了封信,让我想办法让小道士诈死,好让他带小道士离开京都。我呀,就怕无聊,这么好的戏码,我肯定答应啊。”桑晚急切问:“那支箭穿透了他的心。你真的确定他还活着?”无涯说:“白老头精明的很,他早就知道,我不是青阳的对手。你别忘了,小道士是半妖。妖哪有那么容易死。他说只要我答应他,他就再也不来找我麻烦。”可是大白去了哪里呢?桑晚问:“白老头让你这么做是想瞒着我的吧?可你现在又将这件事告诉我,不是食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