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听大哥说要请大夫给她看病急忙说自己没事,她知道看大夫有多烧钱,爹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若是严重的话必定要花很多银子,现在能省一点是一点不能到时候因为钱不够耽误了她爹治伤的时机。“不疼,进去有一会子了,那帮人二话不说冲进铺子就一顿打杂,我当时站在门口没反应过来,后来见爹只是问了一句就挨了打才冲进去,爹的手被倒下来的架子压住了,腿上身上也挨了好几棍子。那掌柜的也挨了打,他说跟咱们没关系,是冲着他们家去的,爹是受了牵连。”文韬想着文墨可能是太着急脸色才如此难看,几句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其实他们就是受了无妄之灾。从进门就一直沉默的厉泽听完文韬的话开口道。“这么说那掌柜的知道是何人因为何事才打杂铺子的了!可曾报官了?”“知道,说是镇上的黄家,那群人走后他就把我和我爹送到医馆来了,没见他差人去报官。”文韬仔细想了想才回答。文墨听后忍不住说:“那咋不报官呢?这顿打就白白挨了不成,爹这么大年纪无端端遭了这么大番罪就这样算了?那黄家和掌柜的都有责任吧?他不去报官咱们去!”厉泽斜眼瞅了说话的文墨一眼,脾气还挺急。“他不是不报官而是不敢报官,那黄家是镇上的富户,年前县太爷才纳了黄家的女儿做小妾,眼下正得宠,报了官只怕是更麻烦,不知那掌柜的是如何得罪了黄家的既然没报官想必是打算忍下了,文大叔和文大哥既是在他的铺子出了事,他定要担负起责任来的。”“这柳合镇上哪个不知我李德忠最是老实本分,如何能得罪了那黄家?”厉泽话音刚落就听一道苦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转身见一个身材微胖,脸上还带着青肿的中年男人朝他们走来。“你既没得罪那黄家,人家如何能砸了你的铺子,还连累我爹和大哥遭此大难平白挨了这么一顿打,如今我爹还不知道咋样?”文墨可不认为没点事情人家会无缘无故砸他的铺子,咋就不砸别人家的呢?李掌柜叹了口气说:“还不是那黄家的纨绔小少爷黄兴无意间看见了我女儿,非要强娶回去做他的小妾,我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怎舍得眼睁睁看他往火坑里跳,两天前就让她娘带她去她外祖家避避,想着过个十天半月那黄家少爷兴许就忘了这茬,哪成想今日竟带了人打上门来!都知道黄家的女儿做了县太爷的小妾,我就是去报了官恐怕也讨不回这个公道来。”“那黄家还能……”“谁是文成的家人?”文墨还想说话突然听见有人喊文成的家人。文俊一直站着听着几人说话眼睛也没离开文成所在的房间,这会见有人出来喊文成的家人,立马应了一声。“这儿,在这儿,我们四个都是。”“师傅让你们进来。”说话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说完也没等几人转身又进去了。文俊扶着文墨和文韬文玉华一起走了进去,厉泽也默默的跟在了最后。“你们几个都是病患的亲人?”进了门之后文墨便见她爹文成躺在一个简易的木床上,旁边坐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见他们进来抬头看了一眼才说话。“是,我是他大儿子,这是我兄弟和妹子,这个是我闺女。大夫,我爹他咋样了?”文韬开口回了大夫的话,末了又问他爹文成的情况。“腿上的伤不算严重,好好养养不会留下什么毛病,不影响以后走路……”“那手呢?别的地方还有其他的伤吗?”听大夫的意思,腿上的伤没事那就是别的地方的伤有事儿了?是手?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文墨实在着急,不等大夫说完着急问道。那大夫没责怪文墨打断他的话倒是那徒弟急了。“你这女娃子急什么?想知道还打断师傅的话,都不容人把话说完。”文墨自知理亏抿了抿嘴没出声。“手上伤到了筋骨,即使好了日后也提不得重物,做不得重活了!”赔偿房间里静的可怕。过了好一会子文韬才哑着嗓子开口。“那大夫,我爹除了手上的伤比较严重之外,其他的地方呢?他身上背上也有伤,可会留下毛病?”“不会,身上的上都是皮外伤养养也就好了,腿和手千万要仔细着些,尤其是手,一定要好好照料不要乱动。诊费加上药费约莫七两银子,一会你们付了银子抓了药就可以回家去了,家里有人识字吗?仔细着莫要把外敷和内服的汤药弄混了,外敷两天换一回药,内服的汤药一日喝三次,千万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