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的女人穿着并非服务生的打扮,显然极有可能是店主,所以小六只能尽量说服。
“对不起,我身体不好,出来买药,回去房钥匙又忘记带出来,只能等晚上家人下班我们才能回家,所以能不能…?”
说着小六很是难受的表情倒在夕阳的怀里,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女人,女人最后还是同情心泛滥的递过来一把钥匙,:“身份证号。”
小六把记忆里的身份证号报了一遍,接过房门钥匙,其实这就是一家很小的店,不然绝对不可能有这种可能发生。
小六有夕阳的搀扶,走向走廊,想到什么小六回头道:“老板娘,快些关门吧,如果没有什么事,尽量不要出门,今日不太平。”
老板娘突然被这么神婆的告知了一句,实在是精神被搞大条了!
老板娘看看外面依旧车来车往的行人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向走廊深处走去的小六两人背影,觉得莫名其妙又心情异样。
老板娘时不时看看外面,五分钟十分钟都超不过,神神叨叨的。
夕阳扶小六进了房间,关了门,小六才松懈下来倒在大床上,道:“夕阳,我们有吃的吗?我有些饿了。”
夕阳从空间掏出一些吃的,水果,零食,还有盒饭,盒饭还是热的。
夕阳还给自己弄了一针抑制剂,兴奋剂虽然不是催情剂,但这样美的小六在他面前摆着,还有小六身上向导素的味道牵绊,夕阳想要置身事外都觉得十分的难。
夕阳看了眼小六拿勺子都颤抖的手,给自己打了一针,然后去给小六喂起饭来。
夕阳道:“接下来可能要几天我们都要住在这儿了,这里的房门,实在是太单薄了,我们还不是很安全。”
小六吃了一口饭,说:“不如你去盯着点,只要前的拉门拉下来,我们接下来就不用太担心了。”
夕阳站在窗前看了眼外面依旧平静的街面,说:“晚些吧,现在让老板娘关门,她可能不会同意的。”
夕阳继续给小六喂饭,一口水,一口饭的喂,小六吃着眉头也一直皱着,夕阳摸摸小六后脖颈的腺体,问:“还疼是吗?”
小六点头:“很疼,并没有太大的好转迹象。”
夕阳疑惑:“你是第一次打这种药剂吗?以前有没有过?”
小六痛苦的闭上眼睛,仔细回想:“我…不记得了。”他记得几个弟弟妹妹对他使用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还有向他偷偷扔石头,在他房间的门上放水盆,等等……还有撒面粉。
小六每一次都遍体鳞伤,扔石头砸中脑袋,水盆掉下来也很重,撒面粉,虽然不怎么样,但其后被围殴,也很是痛不欲生。
从百痛之中找身体上的一丝不适恐怕很难。
夕阳:“你的腺体现在很脆弱,我不知道你经受过什么,但一般来说这种剂量的兴奋剂不会对你造成太大威胁,现在看来,状态不太好。”
小六“那我该怎么办?”
夕阳无奈摇头:“小六这种情况我以知的有两种办法,第一切除腺体,第二,我不太确定能不能帮到你,
因为你现在的状况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