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巫琅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发现,有些事并不是我希望就会成功的。”就像尚时镜。就像我自己。南霁雪听不太明白,这也是自然,毕竟这是巫琅从未与任何人提起的前尘过往,她想了想,挽过自己的一缕长发,体贴温柔的问道:“你是不是看不太上易剑寒这个人?”本来他们还以为易剑寒少年成名能有多大的本事,可见之前詹知息与他比剑,虽有几分花架子,但却不是血海里打磨出来的利刃,太多情,太怯懦,剑很好,剑法也不错,只可惜出剑的人空有一身本事,却没有豁出命去的胆气,浑身的本领倒像是偷来的。巫琅淡淡道:“我只是觉得,老三与这位易城主这般亲近,也许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不该动的心思已是个很严重的暗示了。南霁雪这下听明白了,她轻声道:“易剑寒虽然脾性凡庸,可是三哥他不该……”她顿了顿,忽然意识到对于尚时镜而言从来没有什么应不应该,这么想来,不由得更觉得浑身发寒,生死苦海这个前科历历在目,难不成四海烟涛也要上演同样的结局?其实九老仙都就算全死绝了,也与春云六绝毫无相干,然而苍莽遗迹之中南霁雪跟巫琅隐隐约约也意识到即将要变天了,此刻假如四海烟涛落到尚时镜手中,并非是什么好事,取而代之与作为遮掩,完完全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家结义兄弟已经把自己脑补到篡位这个份上的商时景正在看着停更的作者大大辛苦练剑。尚时镜天生资质有限,他在这方面努力下苦工也没用。啊——偷懒使人快乐。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鄙视商时景。跟没能继承尚时镜智商的商时景不同,易剑寒是死的彻彻底底,异常干净,将一身剑术跟修为都留给了他。易剑寒不像是商时景那样手无寸铁的掉进了反派窝,每日都绞尽脑汁与他们斗智斗勇,生怕自己穿帮之后就被前一刻还言笑晏晏的结义兄弟立刻翻脸捅死,时刻有性命之忧。他穿越来时,已经是一城之主,位高权重,上无长辈压制,下有忠仆听命,每日最多也就担心担心未来不一定会发生的贞操问题,其余时候都是吃好穿好,偶尔练练剑,夏日还没过,秋膘都已经长出来了。没有吃过什么大苦头,也不必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揭穿,易剑寒的日子过得自然是比商时景要轻松的多,而且他性格向来安于现状,说好听些叫宅,说难听些叫不求上进,偶尔重操旧业写点小话本跟城民讨论讨论,小学的九九乘法表至今还记得,搬出来启发启发,过得倒也十分潇洒自在。正因如此,商时景才会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来到这个世界都是身不由己,商时景与易剑寒虽然是情比纸薄,但到底还有层作者跟真爱粉的关系连接着,比起不□□一样的春云五绝,他自然更喜欢跟肥鲸没事吹牛打屁追着求更新。肥鲸这个作者更新虽然勤快,事实上全是在吃老本,当初码字一时爽,之后补坑火葬场的典型例子,水文一把好手,按照易剑寒自己承认,其实他本来打算存稿耗尽的时候,就三更变一更,万字变三千,狠狠坑一波读者。肥鲸劝你做个人吧!做不做人的事暂且放置一下,商时景对易剑寒近来早睡早起,坚持练剑,一改平日好吃懒做的风格奋发向上的情况十分不解,鉴于近来殴打过易剑寒的只有詹知息,所以商时景很快就把目标确定在了詹知息的头上。不过詹知息跟易剑寒,哪个更容易搞定,商时景不需要尚时镜的脑子都能想到。他笑眯眯的斟茶倒水,添上一盘糕点,殷勤无比的看向了满头大汗的易剑寒,殷勤之色溢于言表:“肥鲸啊。”易剑寒十分警惕,拿着湿布擦了擦脸:“天哥,有事你说话。”“你最近怎么了?”商时景也不客气,单刀直入道,“是不是詹知息跟你说了什么,试图改变了你的性取向,还是让你有了贞操危机?”他说这话时其实还有些玩笑成分,纯粹就是好奇心发作,哪知易剑寒却忽然沉默了下来。易剑寒拿着布又擦了擦脸,平静道:“他说了我一顿。”“说了你一顿?”商时景有点茫然的问道。“来这个世界又不是我乐意的,我也不想当什么易剑寒啊,要是可以,我还想呆在家里码码字抠抠脚,稿费每个月够我自己吃喝玩乐买手办。”易剑寒忽然发起牢骚来,“我本来就不是自愿的,当然也没有人家的心性跟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