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怎么都没想到没想到,三爷竟沦落到要用这毒药来控制奴婢。”
“怎么,三爷觉得,自己的威望难道竟比不上这毒药?”
脸颊上“啪”的一声,火辣辣的一记。竟是被云晏用扇子抽了一记耳光。
下颌随即被他捏住,高高抬起,“不必用这激将法。爷不会为了你这挑衅就将你的毒给解了的。”
“记着,你要为自己的一切付出代价:你方才怎么挑衅的,那你以后跟爷求解药的时候,就得十倍地摇尾乞怜才行。”
春芽一颗心沉下去,可是一朵更为娇艳的笑靥却徐徐绽开,“原来喜欢看奴婢摇尾乞怜?不必等以后,奴婢现在就可以。”
窗外星月碎光,点点映照进来,朦胧闪耀。
她迎着月色星光,轻咬朱唇,明眸如醉:“三爷,是这样儿么?”
云晏手指陡然收紧,像是要将她的下颌捏碎。
她却知道,她做对了。
云晏忽然松手,一把将她推开。
她向后跌回去,身子却又突然被他一把捞了回去。
云晏黑瞳更深:“……可真是不知羞耻。当着他的面掉了这肚兜,如今又要来招惹爷?”
她脚趾尖紧张地勾起,脸上却依旧笑得明媚。
“奴婢本就是扬州瘦马呀!扬州瘦马本就要以色侍人,三爷怎地竟然还恼了?莫非,三爷吃家主的醋?”
她柔的身子借机滑上他手臂,“不如,三爷今晚先要了奴婢的身子?趁着奴婢今晚还是完璧……”
云晏却猛然起身,一把推开了她:“你也配!你与我爹朝夕相处三个月,还敢说自己是完璧?”
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埃:“爷想要什么样好的没有,会稀罕你这么脏的身子?”
他说完遽然转身离去,身影旋即融入夜色,再也不见。
春芽缓了口气,忍不住苦笑了声。
是啊,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他买她,根本不是将她当女人,只是当工具罢了!
。
春芽次日穿衣,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那海棠红的肚兜。
昨晚云晏从她领口将它一把扯掉,她以为他会厌弃地扔在地下。
她趴在地下找了一圈儿,却压根就没影儿了。
……他要她的肚兜做甚?
春芽换了一件穿上,急急到厨房报到。
掌事的骆大娘随便指了一个灶口,“你就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