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意,你现在有我,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面对啊。”宋泽然语气真挚,迫不及待说出白日里的发现“我本以为,事情也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但我今天出门时,你猜猜,我看到了谁?”“能有谁?”夏意无奈道:“你看到江寒煦了?”“咦,你怎么一猜就准!”夏意笑他:“小然,你知道你脸上从来藏不住事吗?”“啊这……”宋泽然小声嘀咕:“所以每次我脸上都明晃晃写着我想操你几个字吗?”“……”夏意重重撸了一把狗头,轻斥道:“说正事。”“嘿嘿嘿。”看他心情变好,宋泽然瞬间卖乖,接着道:“我看到江寒煦后,就一路跟着他,他也没看见我。他故意绕了好几条街,最后竟然进了端王府的侧门。”他不自觉压低声音:“阿意,你不觉得这很不对劲吗?端王府小郡王之前和江家还抢地皮来着,现在就能开后门进出府了?反正我觉得,如果江家真的是邪教主谋的话,那端亲王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夏意被这条信息惊到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仔细揣测其中的利害关系,再看看宋泽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想到一件事。“小然,你还记得江寒煦做东请客那晚,你都说了什么吗?”“啊?我,我说了……”宋泽然粗略回忆一番,却发现都是自己的“茶言茶语”,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话。夏意提醒道:“你说过,端王府的小郡王虽然平日嚣张了些,但原则是有的,不像是能干出抢人地皮的事。当时我是觉得你故意气江寒煦,现在想来,你这·无心之言·就是问题的关键。”宋泽然也反应过来,接他的话:“所以你是说,或许从一开始,地皮这事就是江寒煦给咱们下的一个套?”“正解。”夏意点头,又道:“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下这么一个套。夏家和江家交情不深,他这么一做反而让江家暴露在我们的视野中,图什么?”宋泽然倒是比他还激动:“管他图什么!阿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江寒煦和端亲王有利益牵扯,而牵扯的人越多破绽就越大。只要咱们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邪教一案并非夏家主谋,这样就算朝廷真的想对夏家斩草除根也不能是凭借这件事下手!”“这就是死路的唯一生门。”宋泽然的眼底亮起异样闪耀的光芒:“等天亮了,我就去查探一番。实在不行我就把江寒煦绑了来,怎么也能问出话。”夏意笑了:“你倒是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那是当然!”宋泽然小尾巴高高翘起:“你看,一府的卫兵都没发现我。我都上了床,你才反应过来。”“那是我从没见过在人家床前脱衣服的刺客。”夏意这才摸到他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好笑道:“你脱衣服作甚?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淫贼。”“我这不是刚从外面来,身上寒露重怕冷着你嘛。”宋泽然被他摸得有些意动,贴在他身上,拖着尾音撒娇:“而且我才不是淫贼,我明明是来夜会情郎。”“好,我的小情郎。”夏意笑弯了眼,打趣他:“那你今晚是要宿在我这吗?”“嗯,想你了。”从刚刚见面时,宋泽然的手就一直搭在夏意的腰间摸来摸去,此刻正说着话,他就吻了上去,衔着那两片红唇来回反复地舔舐。细密的亲吻如星星火点,渐渐升温,很快就点燃寂冷的空气,烧起一片暖意。宋泽然把他圈在怀里,心里是满满的失而复得的幸福感。“你睡吧,我看着你。”他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把怀里的人惊跑。夏意却又吻上了他,藏在被子下那只修长的手探进他的衣襟。“阿意?”宋泽然有些吃惊,其实他没这个打算的。但夏意似乎比他想象的要热情许多,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道:“来做吧。”他想的很简单。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个先到来,与其在某一时刻抱着遗憾离去,不如抓紧机会,再好好爱一次。至少此刻,他们还拥有彼此。然崽:惊喜来的太突然。与君共赴宋泽然简直受宠若惊,反手抓住扯自己衣服的那只手就往相反的方向送去。“你,你今天怎么那么主动?”没用几下,宋泽然就把心上人脱得一干二净,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黏糊得不行。他莫名生出点傲娇的心态:“你老说我不知节制,但现在看起来,明明你也想要的很。”“是吗?还不是你脸上明晃晃写着你想操我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