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羞耻,但的确就是西境来的,但就凭一件衣服,也不能就这样随意断定。啊,好烦呐!北柠在床上滚了两圈。黑夜里,突然听见司徒瑾权一声闷哼:“我是得罪你了吗。”北柠动了动发现触感不对劲,才发现自己一脚蹬在司徒瑾权大宝贝身上。司徒瑾权还没有彻底清醒,闭着眼睛在被子里摸索着北柠,说道:“手过来,给我揉揉。”北柠往床里又缩了缩:“我不要。”“犯了错还想逃,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北柠被司徒瑾权逼到床里。从后面环抱住她,顺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翻过身来面对自己。见北柠两只小手握着拳头握得紧紧的。司徒瑾权也不着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嘛我动,要嘛你主动。”北柠权衡之下,算了算了,趁着司徒瑾权还没完全清醒,赶紧糊弄糊弄过去了。要是等他动起来,只怕自己是没好日子过来。司徒瑾权握着北柠的手感受到她的掌心慢慢松开。好在是夜里,看不太清楚,北柠脸色通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可,可是我不会。”司徒瑾权笑得邪气,暧昧:“没事我教你,像种竹子一样很好玩的。”北柠的小手像是春风。残冬化雪——南国春季——残冬化雪春初,有的地方雪还没开始化,就已经有了春天的影子。南国的春风,不似北疆的锐利,很是柔和一开始有几分羞涩只是轻轻的拂过,对着稍稍微冒出地面的一点点笋尖头,在上面打着圈圈。之后整根笋都从土里长出来。等春风全部攀附在竹笋上,春天里温润的温度,慢慢的渡到竹笋里,成长速度是肉眼可见的。从竹笋长成长长的竹子。——太宸宫内——太宸宫里,司徒瑾权一开始,怕北柠抗拒,司徒瑾权只是先带着北柠上下的熟悉熟悉。可能是因为在黑夜里,所以北柠也比平日更加大胆一些。司徒瑾权一脸享受伸手摸着被柠的小脑袋上,随着她的力道,摩挲着北柠的头发。声音有些干燥开口的问道:“怎么样。”北柠厚着脸皮耍着流氓道:“嗯,还行和你给我上药差不多,但你怎么不疼呢!”这能比吗?他要是需要上药,那南国岂不是……司徒瑾权身上温温的起了一层不一样的气息……一个时辰以后。司徒瑾权起身打开龙床上的匣子里面的夜明珠,龙床纱帐里,照得整张床明亮。刚刚还玩得大胆的北柠,突然看清司徒瑾权和他的对上眼睛。害羞扭捏的唤了一声,整个人蜷缩埋进被子里变得娇羞。司徒瑾权抓着北柠的手腕:“乖,这些可是好东西别沾得到处都是,一会浪费了。”北柠更不不停手上的药液是碰得到处都是。司徒瑾权看北柠脖颈耳根,全部都红得像是能滴出血一样。司徒瑾权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硬是将人从床上翻起来。北柠像是一只乌龟,被人翻开。司徒瑾权撑在她上方,北柠的手将脸捂得严实,司徒瑾权直接低头故意蘸了一下北柠的手背,将她手上沾的东西收集一点。北柠整个人像是触了电流一样,直接错开。直直的就看见司徒瑾权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还想再翻身可是手脚早就让司徒瑾权钉得严实。躺在床上。司徒瑾权像是狮子享用猎物前,先低头闻了闻,带着一身王者风范道:说完低头,把之前从北柠手上收集的药液,渡进北柠嘴里。北柠整个人被强行压制,根本动不了。只能张口,尝到一丝鲜甜,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再老实了。北柠像是一条刚刚钓上来,放在砧板上鲜活的鱼儿,一个劲的扑腾。司徒瑾权怕她受伤,没法只能暂时分开。知道北柠在气什么司徒瑾权越是故意干什么。两人分开时唇边还挂着一丝晶莹。北柠又羞又气,一拳头打在司徒瑾权身上:“你这个混蛋。”司徒瑾权一脸得意坏笑的摇头,说道:…北柠瞬间有些无语,幽幽的说了一句:“司徒瑾权,白天的你和夜间的你还真是不一样。”司徒瑾权伸手去找北柠,稍稍微用力。……两人又是一夜无眠……凡事可以商量嘛司徒瑾权伸手去找北柠手上稍稍微用力,将人抱住,声音低沉问道:“我那么多面,你不喜欢?”北柠整个人被司徒瑾权控在怀里。原先一直是这样让他抱着,北柠并不觉得奇怪,不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