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叔叔呀。床柔软地塌陷了一块,就像是徐术的理智,也几乎要塌陷决堤,他的手颤抖着,珞琳的手勾着他的脖子,醉后的她单纯得连情欲都更加大胆热烈,珞琳欢快地说道:“我好热,叔叔,我要热开了。”徐术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的内心激烈地交战着,旁边的巧克力饼干棒滚落过来,徐术像是找到了喘息的稻草,酒后的珞琳单纯、不记事,就算晚上做了什么,徐术的话像是珞琳唇边的酒一般,醇香醉人。徐术难耐地哄着,卑微地祈求着,渴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他的眼睛赤红,炽热的大手包裹着珞琳的小手,珞琳朦胧间略带凉意的手轻盈一触——只是稍微轻轻的触碰,徐术整个人就剧烈地震颤起来,他弓着身子像是煮熟的虾,热源汇聚,紧绷的布料再也包裹不住,小徐术青筋暴起,遒劲有力,珞琳的小手竟有些把握不住。徐术堵得难受,他哄骗又卑微地祈求道:“帮帮我,珞琳,求你,帮我。”他的眼睛晶亮,额头抵住珞琳的额头,视线几乎要将珞琳洞穿,“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帮我了,珞琳,”徐术一边带着珞琳的手,一边吻上珞琳的唇。珞琳醉中懵懂一握。徐术眼前白光一闪,失控感将他浓重地包裹,他剧烈地震颤着,恍如遇见极乐。……徐术到底还是没有更进一步,晚上的所有早就已经是逾越,珞琳稍一触碰,他就已经缴械投降,珞琳之于他,就是蜜糖,虽然徐术早已踏出了他给自己限定的那个“叔叔”的角色。甚至连普通的追求者的角色都已经逾越了。珞琳醉在徐术的床上,月光洒落,泛起莹润的光泽。徐术“贪婪地看着这样的珞琳,殷红的唇,沾染了他的颜色。徐术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摸到床头柜的抽屉里的烟盒,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看了看珞琳,没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徐术已经戒了很久的烟了,特别是珞琳在身边的时候,他从不主动吸烟。他隐隐还存着,要保持健康的身体,等到珞琳需要他的那一天的奢望,徐术掐着烟,摩擦出了其中的烟叶,烟草味更浓郁了一些。烟草味顺着烟管传上来,徐术才缓过神来,看向沾染了他的痕迹的珞琳,恍若隔世——徐术第一次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珞琳会记得吗?珞琳会讨厌他吗?珞琳会……再次逃跑吗?他还有机会争取吗?徐术看向刚刚被打开的抽屉,四四方方的绒盒静静地躺在抽屉里,等待着它的主人。徐术伸手拿到绒盒,静静地打开,镶嵌着巨大钻石的戒指待在盒子里,无数个剔透的切割面折射出难以言喻的美丽光芒,这是足以让世界上的每个女人都砰然心动的东西,却被放在一个普通的床头柜的抽屉里蒙尘。徐术一只手拿出戒指,另一只手握住珞琳的左手,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严丝合缝。徐术精心的准备,仍旧逃不过计划搁浅的命运,他大珞琳七岁,珞琳喜欢的,是她的同龄人。他本就不在珞琳的名单里,又谈何争取。徐术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未点燃的烟。月光撒进房间,柔和地铺洒在宝石的各个截面上,宝石在珞琳美丽修长的手指上熠熠闪光,这份价值不菲的沉甸甸的心意,本就属于珞琳,也独属于珞琳。徐术低头,虔诚地吻了珞琳的左手。这个在商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人,心甘情愿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甚至带着信徒的渴求和疯狂——珞琳是他的神。可他想……渎神。“你愿意,嫁给徐术为他的妻子,无论健康还是更健康,富有还是更富有,无论顺境还是更顺境,都对他不离不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