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青哥哥!正青哥哥!”我怕得要死,他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程正青!你干什么!”他没有回答我,但我从他的动作中猜到了——他掰开了我的腿。这太荒谬了。这世界太疯狂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有润滑剂,他硬生生捅了一根手指进来,我痛得大叫一声。他动作停了一下,把手指拿出去,似乎也意识到这样不妥。我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放过我!放过我!正青哥哥……啊!”程正青又把手指伸了进来,除此之外,我感觉有冰凉的液体顺着手指流进了我的体内。我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铁锈味,意识到这液体是什么——是血。下身有了鲜血的润滑,手指的进入立刻顺利了不少,一时间只能听到我又惊又恐的呜咽声和我后穴里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程正青一根根加入了手指,直到三根也畅通无阻,他缓缓把手指撤了出去。“别!别!程正青!”我当然不是在挽留他的手指,只是我知道,手指出去了,就会有更大的东西进来。但程正青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他只是在进入时带着扭曲的笑意喊了我的名字。“啊!……疼!疼……”又粗又大的阴茎整根捅了进来,我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裂了,“呜呜呜……哥!哥……”我企图喊他的名字换回他一点作为人的良心,但没有。程正青把我的腿按在胸前,大喘着气操我。我就是死也不会想到,我居然会和一只鬼上床——这只鬼还是我的竹马哥哥。程正青连阴茎都是冷的,像一根又硬又粗的大冰块,捅到我的肠道里。我死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整个人被冻得浑身发抖。程正青扒开我的嘴唇,把手指插进我的嘴里搅弄我的舌头,“怎么了,怎么不出声?你跟易星阑上床的时候不是叫得听浪的吗?11程正青天亮了就不见了,果然大白天不会见鬼。我爬起来把东西收拾好,草草解决早饭后背着行李包急匆匆往外走。我一定要逃出去。但我昨晚被程正青折腾了整整一夜,包里装的东西又太重,我走到要出去必经的树林时就开始气喘。我弯腰扶着膝盖急促地喘了会儿气,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树林。树林里,因为树木的遮掩,光线有些暗,看上去阴森森的。说实话,我有点发憷,毕竟昨天我在里头绕了那么久。可是,就算再怕,我也只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