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南闭眼:“你说话何时这般尖锐了。”戾气横生,伤人伤己。江盼巧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打心底里儿感到爽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得问问秦总了。”“说起来,我能有如今这副模样,还得多谢您的调。教。”她往后仰一些,后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歪头笑得灿烂,笑容比花蜜还甜。小巷里安静得过分,只有空荡荡的风来回在狭道里来回穿梭。秦风南阖眼,再次睁开时,脆弱痛苦已经尽数敛去,只剩下冷光熠熠,像天光乍破时的=======================秦风南的脸贴在江盼巧的耳边,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微不足道的两厘米,男人炙热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如潮涌来,肆无忌惮地冲击着她的感官。世界的存在慢慢缩小了,变淡了,从她的感知中隐去。只留下这逼仄狭窄的长巷。秦风南的手像铜墙铁壁一样,把江盼巧和外界隔开,禁锢在狭窄的一方小天地里。她的眼睛里倒映出的全部都是他的身影。秦风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江盼巧后退一步,身体和墙壁贴得更紧一些,眼睛微睁,脸颊浮现一抹薄怒的红:“那天在酒吧,明明是你先上来搭话的,怎么能说是我先招惹的你?”秦风南紧抿着唇,听见江盼巧这样说,他轻轻笑了一声:“巧巧,你是很聪明,但是也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那天晚上初次见面,如果她不是对他存了心思,又何必委婉地暗示他下一次见面。“一直以来,你都对我若即若离,让我很没有安全感。”秦风南眼神晦暗,如果不是江盼巧一直不肯答应他,甚至后来还想摆脱他,他怎么会舍得用强硬手段逼她。“巧巧,你当初或许只是想玩一玩,可是……”秦风南意味深长地警告说:“我和你其它的那些爱慕者不一样……不是你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既然已经招惹上了我,那么至少也得等我厌倦你再说。”他惯于吝啬袒露自己的内心,即使这两年日日夜夜的寻觅已经让他彻底认清了江盼巧对他的意义。但是依旧不肯轻易说“爱”这个词。即使对她的爱意已经在内心呼啸嚎叫,翻涌沸腾,但是话语几经咀嚼雕琢,到了嘴边却只能化作一句轻描淡写的“不厌倦”。在这一点上,两个人的性格却是大相径庭。如果说他对她的爱有十分,却只能表露出五分。那么江盼巧对他的爱大概只有三分,却能表现出十分。两人关系最好最甜蜜的时候,她竟然能完全将他骗了过去,然后伺机逃了出来。想着,秦风南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江盼巧的肌肤,手上的茧子略微有些刺人。江盼巧撇头企图避开。可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她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秦风南低头看着她躲闪的模样,眼神微恼:“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江盼巧反唇相讥:“如果我说不肯,你就能放我走?”“自然不能。”秦风南摇头。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岂会轻易放她走?江盼巧冷冷瞧了秦风南一眼,暗藏厌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你已经找到我了,想来我这次也没有选择的权力。何必假惺惺地说什么肯不肯。”如果说,上次因为两人还没有撕破脸,所以秦风南还会对她留有一点信任和温情。那么两年前她的出逃则彻底埋葬了这份微薄的“信任”。上次她还能在“保镖”的监视下,偶尔出去走走,那么这一次估计就只能在屋子里,整天对着他待上一辈子了。江盼巧蹙眉,秦风南却十分开心。只要一想到她每天乖乖待在屋子里等他回来的身影,心情就不可抑制地舒畅起来。“巧巧,你说的对。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既然你没有躲好,让我给抓着了。那么……现在的游戏规则换我来制定。”秦风南扣着江盼巧的后脑勺,身下的女子因为他突如其来的短促地叫了一声,长发散乱,几缕墨黑的发贴在脸颊处,衬得朱唇越发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