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斛无动于衷。
“等这局结束,看我怎么为难你。”一边威胁,付莘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
侍酒师忍着笑,上来添酒。
付莘想说,你就开怀大笑吧,嘴角都要起飞了。
“下一个问题。”付莘催促道。
陈斛语速开始加快:“选择一千万,还是陈斛。”
这还不简单嘛,陈斛就是行走的提款机啊,钱跟他哪里有可比性,付莘果断答:“陈斛。”
“一个亿,还是陈斛。”
“陈、斛。”
“五个亿,还是陈斛。”
“陈斛。”
“讨厌陈斛,还是喜欢陈斛。”
“喜欢陈斛!”
付莘掰着手指数到最后一题,兴奋地喊出四个字。
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付莘收敛笑容,捂住嘴,呆呆眨眼。
这层的客人几乎都朝她打量过来。
完了,太大声了。
对面陈斛气定神闲举杯抿了口红酒,声量也不小:“好了,我知道你喜欢,但是可不可以小声一点。”
好啊,被阴险小人诈了。
这下侍酒师更是垂下头,变成明目张胆地笑,肩膀直抖。
付莘是没脸再待下去了。
从餐厅出来,冷风比想象中威力大得多,付莘站不太稳,陈斛给她一只胳膊,她没躲开,还顺势往他身上靠。
大概是香槟和红酒混了,付莘醉得快,厚底靴子踩在柏油马路,感觉软绵绵的。不过陈斛力气很大,承受着她半个身体的重量,也没倾斜半分。
“回哪里。你家,还是我家?”
付莘白他一眼:“你家我家不都一样吗?上下楼而已。”
“你都知道了?”
“大哥,你在楼梯间扶了我一把,自爆了,自己忘了?”付莘不由地好奇,“实话实说,为了复婚,你到底盘算了多久?”
“我主要是担心楼上住户吵到你,你本来就睡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