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无声的将人重新束缚在怀里,掰开他胡乱按压的双手,抬起自己的手,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上腹处。
掌心下的器官像是在报应他刚刚的胡作非为,几乎更是用力的抽动,每一下都像是坚硬的石头磨蹭着林然的血肉。
林然疼的已经说不出话,面如死灰的埋首在贺泽的心口处,汗水顺着耳后一滴一滴的融进衣领里。
“然然睡一会儿吧,等你睡醒了,我们再慢慢聊。”贺泽不会强迫他,只是更加小心的替他揉着痉挛。
林然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了,等他再次睁开眼,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
天黑了?
林然疲惫的想要起身,奈何手脚虚脱无力,他来回折腾了两遍之后,认命的躺回了床上。
鼻间萦绕的全是属于贺泽的味道。
他很清楚,这里还是贺泽的房间。
只是如果自己占领了贺泽的卧房,那他人呢?
林然咬着牙硬撑着坐了起来,一天没有吃东西,刚坐起身,林然就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像是在拼命的转圈圈,晕的他又想吐。
“醒了?”贺泽健步如飞的走到床边,屋子里光线黑暗,他捕捉不到对方的气色,但瞧着他那轻颤的身体,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然耳鸣阵阵,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只能虚弱的晃了晃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贺泽扶住他晃晃悠悠眼看着又要倒下去的身体,急忙将温热的牛奶递到他嘴边。
林然不喜欢这种味道,但他身体需要能量补给,在尝到甜味之后,他便是一口气喝了小半杯。
约莫十分钟后,牛奶彻底凉透,贺泽这才放下了杯子。
林然靠在枕头上,血糖慢慢恢复,混沌的脑子也跟着清明了起来。
他望着床边一副审视自己的男人,心虚的四处张望着。
“林然,我不会逼你,但我要你自己说。”贺泽还很贴心的给他擦了擦嘴。
林然轻咳一声,“就是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会胃痉挛?林然,你还当我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娱乐圈一年光景就能抵外面十年的尔虞我诈,我会看不出来你在胡说八道?”
林然抿了抿唇,现在是连狡辩都不想狡辩。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去查,林然你知道我的能力,只要我想知道的,就没有查不到的。”贺泽最后提醒道。
林然神色一凛,慌乱道:“贺泽,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以什么身份来调查我?”
“我们是分手了,可是我曾经爱过你,既然爱过,我就得对你负责。”
“你这是谬论。”
“你还有机会跟我坦白。”贺泽目不转睛的的盯着他。
林然急喘了两口粗气,面对如此蛮不讲理的家伙,他更是用力的攥着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