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有病吧,毕竟刚刚好像还在吵架,这会又主动的扶住她,喻星洲看她欲言又止,心里忍不住自嘲道。
喻星洲也觉得自己有病,干嘛管她,闭了闭眼松开手,并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而是起身重新倒了杯水,他动作不算温柔的扯过贺兰月的手腕,把杯子塞进贺兰月的手掌中。
握住手中的水杯,贺兰月一阵讶然,手指摩挲两下温热的杯壁,忍不住笑了下。
由纪也不知道去哪里转交餐盒,一直不回来。
喻星洲一声不吭的转头回病床上。
在一片令人难以忍耐的安静之中,喻星洲不知道贺兰月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他突如其来觉得有些尴尬,因为在刚刚短暂的靠近里,他因为贺兰月的信息素而有所触动。
伴随着熟悉的信息素味道,那晚被标记的记忆一个劲的往他脑中钻,丝毫不讲道理,越想要制止,反而越夸张,连细节都一一回忆清晰。
刚躺上床,他听见贺兰月轻声说:“谢谢。”
闻言,喻星洲不由自主的抬眼看向她,仗着贺兰月看不见,喻星洲看向贺兰月的目光比上一世要坦然许多。
他看见贺兰月瘦削的肩膀和长发以及她微微上扬的唇角。
贺兰月有一张非常优越的皮相。
是那种人群中忍不住靠近她的长相,让人忍不住向她奉上自己心爱之物,只为了她低垂的一个眼神。
看着她的脸,喻星洲心中猛地上涌一阵荒唐感,连回应贺兰月都忘了。
大概是太熟悉这张脸,所以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明确这件事。
直到今晚喻星洲才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反应过来。
眼前的贺兰月长了一张和盛泠月差不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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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完全一样的脸反而是不够准确的。
只是太过相似,相似到即使是日日相处的亲人在看到两个人的时也会不小心弄错谁是谁的程度。
并不是五官上的相似,而是贺兰月站在那里就会让人想起来盛泠月,看到盛泠月时也会想起贺兰月。
想到这里,喻星洲僵在原地,在看到胸针那刻骤然如雷击般的疼痛再一次毫无缘由的降临在他的身上。
疼得他忍不住蜷缩起来。
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揉捻成一团,他有好一会不敢呼吸试图缓解这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感。
又和上次一样,只有短暂的甚至可能不到四五秒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