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上班之前,那会医闹事件还挺多,贺兰月长得文文静静的,刚上班看上去挺好惹。
但贺兰月就仗着这一手在医患关系上赢的很大一步,每年年终都能获得医院最受欢迎医生奖项。
贺兰月那会说自己从小学武术,但凡不信不服的,她立马来一手,震慑无数不知情路人包括她好多朋友。
后来结婚了喻星洲从贺兰月朋友那知道的,有次贺兰月易感期的时候,喻星洲哄着人给他表演了下,易感期的alpha比平常听话,信息素鼓动着alpha不断靠近自己,表演完还粘着喻星洲跟自己学。
当然这事情估计上辈子的贺兰月都忘了。
因为易感期一结束,贺兰月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也许是信息素迷惑了贺兰月,她一清醒就完全忘了。
想到这里,喻星洲也稍稍觉得沉重的心情被释放了一些。
人最麻烦就是不能完全切割清楚自己的感情,好的坏的掺和在一起,觉得痛苦的记忆里却夹杂着一些快乐,喻星洲也不能说完全立马把这些记忆全都抛弃。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唇边笑意收敛了下,说:“我睡了,不准说话了。”
话音刚落,他伸手把在自己这边的小夜灯啪的给熄灭,还有一盏在贺兰月那边,光线同样会影响自己,他起身,爬过去,一条胳膊撑着,飞快越过贺兰月熄灭了夜灯。
他身上的信息素香味随着空气沉了下去,原本侧身躺着的贺兰月有些怔愣的睁开眼。
贺兰月没有和人同睡一张床的习惯,她很小时候就独立一个房间,床上多了个人,感觉很奇怪,即使旁边躺着的这个人是被她标记过,怀着自己孩子的oga。
她躺到半夜才有些迷迷糊糊的困意,拘谨的躺在自己那一侧,两个人中间空间还有很大一块,但贺兰月半梦半醒中连翻身动作都做的很谨慎。
直到早上喻星洲的手机闹钟吵醒了她们两个人。
贺兰月还有点没睡醒的懵,她接近一年多时间没有再接触过上班闹钟这件东西
旁边的喻星洲昨晚睡得很舒服,这会胳膊伸长下意识摸手机,摸了两下没摸到手机,顺势的扯过被子盖到脸上又睡了过去。
闹钟声音很大,不是流行的歌曲或普通闹钟铃声,而是喻星洲为了预防自己睡不醒而特意录制的录音,自己叫自己起床的声音总会让自己听得羞耻。
就为了这点羞耻感,一般喻星洲只响两遍闹钟就能醒。
贺兰月醒了,把他的录音听了个完整。
录音里喻星洲好声好气的哄自己起床上班,甚至将提前退休作为大饼为自己加油打气。
贺兰月还没有从喻星洲那里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讲话,她笑的不行,几秒后,旁边被子里的喻星洲板着脸一秒起床,一把捞过闹钟,又气又急。
他把自己的被子随便扯平,匆匆踩了拖鞋回自己房间,刚刚眯那一会错过两个闹钟,现在已经几乎是要踩着线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