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翻,把手机递给苏文鹤,里面跟季浅的聊天记录,季浅这个小狐狸,滑手的很,三言两语倒腾着说。
最后总算让纪宁抓住漏洞,猜出贺兰月正在清算自己的财产,连以前几个人凑热闹买的两座山都在往外卖了。
纪宁态度暧昧,反正就是我可没说,都是你猜的,我不管,我可是对我老板忠心耿耿的意思。
纪宁:“你再放她一个人在海棠湾里呆着,这家伙马上就给你玩消失。”
按他的想法,也只是觉得贺兰月准备买个岛,彻底消失人前,毕竟她爹妈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贺兰月怎么着都丢不下爹妈去自杀。
而且。
贺兰月以前最瞧不起自杀的人,她尊重生命,至理名言就是好死不如赖活,最后变成乌龟王八蛋也得好好活着。
苏文鹤也跟他想到一块去了,想了半天:“没听说最近哪个岛在卖啊。”
纪宁趴在包间窗口,又恢复懒洋洋的状态:“反正赶在她生日前把这事情解决了,治不好也算了,没听说过瞎子不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哎——”
“怎么了?”苏文鹤也往前看了眼。
纪宁语气平静:“那不是阿月上次带的oga?”
底下喻星洲一个人进来,他样貌漂亮,走进这样的场合里,如同怀揣宝石过夜路。
纪宁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苏文鹤:“等会阿月就来,你赌不赌?”
苏文鹤挑眉,把手腕一只手表摘了下来,放在桌上:“不用赌,我直接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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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星洲头一回来这种场合,他从小就是按部就班,不愿意给家里人添麻烦的个性,虽然活在赫赫扬扬的赵家,赵家富贵除了在日常生活中有所体现之外,喻星洲不多用一点。
这种场合赵佑还有几个赵家本家的子弟十四五六的就来逛过,那时候还得坐游轮到公海,最有名的是贺兰家的珊瑚号,是贺兰月母亲送她父亲的结婚礼物。
那时候富贵点的人家能攀得上都会被邀请上,在海上玩上两个周末,听说不止拍卖和拳击场,游轮有不少层,楼上楼下遍布不同的玩乐场合,还有人晚上无聊打扑克,听说有人一晚上输了两百万星币。
有时放暑假赵佑他们都不在,等回到赵家叽叽咕咕的说起海上见闻,喻星洲偶尔听说一两回。
这会来也是靠着喻星洲工作上熟悉的一条人脉,间接的拿了邀请函才顺利进来。
刚进去就觉得氛围不合,黏腻的目光似有实感一样如蜘蛛网黏在脸上,他用手轻轻一抹,总觉得擦不掉一样,脸色更冷。
这个地方oga进来的少,少的那几位也都有各自的alpha陪伴,像他这种落单的反而像个血肉甜香吸引人的上好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