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快一点,可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的话就可以获得飞翔,冰刀擦过冰面,溅起细细的冰点。“开始发力!”一个声音在耳边。跟随着那个声音,一二三,脚在发力冰刀在冰面上加速滑行的声音扬起了一阵极速的休止号。手紧紧的压在胸部,脚尖踮起,发力,高高跃起,身体呈三百五十度转体,旋转!在旋转中风灌进了她的耳畔。终于获得飞翔的时刻了,她微笑了起来,笑得比以前任何时刻都来得肆意。“润,切上!”那个声音骤然响起。紧紧缩在胸前的手摊开,就是鹰的翅膀一样,脚尖落地,冰刀触到的冰面,手指触碰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指。“吱——”的一声冰刀触碰到冰面的,那一声可以每一颗热爱到心坎里的心听得热泪盈眶,她回头对着后面的人笑,那笑容在时空里逐渐涣散…睁开眼睛,手在半空中伸展着,眼里含着泪水,笑容僵在嘴角,嘴里喃喃的:阿拓…☆、像开始也像结束(15)挽着安拓海的手站在广场上穆又恩回头去看那座像火球的的老剧院。“阿拓。”“嗯。”“我想,每一个热爱花滑的人一定都怀揣着一颗渴望飞翔的心。”“嗯。”“阿拓,我觉得我的前世一定也热爱花滑,我也拥有渴望飞翔的心。”“怎么会这样想?”“我也不知道,就刚刚站在冰面时感觉到了。”“穆又恩!”“嗯!”“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前世,偶尔充斥在我们脑子里那些类似于似曾相识画面是一种存在于我们混沌思维的假象,这种假象产生于我们脑部运动高发时期囤积的泡沫现象,那种现象会欺骗人们的思维。”“……”“穆又恩,你听明白没有?”“没有!”“笨,也就是说刚刚产生于你脑子里的那些是一种泡沫现象,这样说你明白了吗?”“明白!”“真明白了?”“……阿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回酒店!”曙光正在聚集着力量准备一举撕破奥斯曼帝国的星河,位于马尔马拉海港边的酒店房间里,陌生的床位让那个女人在凌晨时期醒来,无所事事的她悄悄的挪动着身体,她一只手托住下巴,另外一只手在偷偷的逗弄着躺在身边男人的眼睫毛,男人眼睫毛呈现出来的是又长又密,就像小扇子一样。“一,二,三…”穆又恩数着安拓海的眼睫毛,越是数着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安拓海的眼睫毛比她的还要浓还要密。大受打击之下穆又恩决定不再数下去,手指悄悄的沿着他的鼻梁,安拓海的鼻梁挺拔得就像是完美的山峰,勾起嘴角忍不住的笑开,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现在有点像在攀岩,鼻梁之后…手指在他的唇上,唇瓣柔软,他曾经用它来亲吻她,也曾经用它来含住她的…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泛起,不由自主的穆又恩低头,由于她现在的姿势是半趴着,她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沟,虽然不是很大,可由于胸型浑圆所以呈现出来的还算迷人。冷不防,搁在某人唇上的手指被拿开,穆又恩抬头,这一抬头就看到安拓海灼灼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刚刚触及他迅速避开往下,这一往下就……不是被看光光了吗?手想挣脱他的手去挡,但还没有等她挣脱他先行放开她的手,安拓海一个翻身从床上一跃而起。“阿拓,你要去哪里?”穆又恩对着安拓好的背影问。“好好的给我待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洗手间。很快的洗手间就传来了水声,穆又恩看了一样天色,天还没有亮呢,拓海这个时候怎么选择洗澡了?穆又恩维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手无意识的去摸索自己大腿内侧,刚刚光顾着逗安拓海了,分明,她的大腿内侧一直有某样很硬的…模糊想着很硬的…好像在抵着她,抵着她……下一秒,穆又恩手一软,整张脸朝着床罩上贴去,她真是蠢得可怜,安拓海一定醒了很久了,想了想穆又恩从床上起来,赤着脚朝着浴室走去,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雾状的屏风玻璃挡到了安拓海的腰间,玻璃上面搁着褐色毛巾,安拓海站在莲蓬头下,莲蓬头释放出来的水从经过他的头上沸沸扬扬的跌落在他身上,好看得就像月夜的广场上喷泉撞击大理石雕像产生出来的美感。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站在玻璃屏风外,想了想穆又恩叫了一声“阿拓。”他睁开眼睛,见到她一怔,之后手迅速去拿搁在一边的浴巾,很快的褐色的浴巾缠在他的腰间,缠好浴巾之后他关掉了莲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