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霄的理智没能处理眼下的情况,也可以说它仍然处在与身体半分离的状态,甚至都让游霄有了一种错觉,他正灵魂离体,从第三个视角看着自己。那这种时候控制他的是什么呢?控制这具身体做出行动的是什么呢?控制着他挺腰、将性器更深地往那小口中推进、插得何觅细细呻吟的,是什么呢?非科学的“鬼上身”状态,好像在他身上得到了实证。游霄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刚才已经看过、亲手摸过的屁股,明明都没有脱离过自己的视线范围,怎么忽然之间就变得不一样了?原本雪白的臀瓣带着浅红的巴掌印,两股的形状在他看来饱满到可以用丰沛来形容,如果不是被股间的粗大肉棒撑开了,恐怕两股合在一起,臀肉都要彼此推挤吧。游霄的手按上那两瓣臀肉,大拇指张开,各自把住了内侧,然后将这两瓣圆圆的肉掰开。这样一来,两股之间的密地,就被看得更加分明了。游霄和自己的记忆做对比,刚刚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它还是一个很浅的颜色,但现在,它已经在自己的侵犯下变成了瑰粉的颜色,褶皱几乎被撑平了,原本覆在上面的一层唾液也变得格外稀薄,可能是摩擦导致的。他在这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情况下,把性器又往里推了一分。那个地方实在太紧,被这样插入时,好像连最外面的入口都要被插得内缩。这简直像是全天底下最离谱的事。偏偏他就正在做这件事。游霄似乎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的他正在机械地确认、分析眼下的情况,另一个部分的他却完全不受影响,而是由本能控制着,做在他自己看来不可理喻的事情。他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推进何觅的身体,何觅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被他这打乱计划的行动弄得话都说不出来。终于,肉棒完全地埋进了小穴中,连自己的阴囊都要拍到腿根了,游霄才暂时停下来。这给了何觅喘息的空间。何觅两手垂在身侧,脸颊磨着沙发,眼神涣散后又凝神。他身子没有力气,快要跪不住了,保持不住平衡,摇摇晃晃的。但游霄的手又按着他的屁股,至少保证了他不至于歪倒。何觅缓慢地把右手拖上来,再是左手,重新支在自己头颅旁。游霄没有动作,他也一时说不出话。扩张不充足的后穴被这样操开,他不是不疼,但是有更重要的东西盖过了痛感。游霄的东西太大了,这样尺寸的东西天生就有着极强的存在感,何觅几乎能够用自己的后穴感受到它的形状,从根部到冠部,每一寸每一分。少爷的肉棒操了他,光是这一个事实就让他战栗失声。许久后,他才艰难地找到正常发出声息的方式,喊道:“少爷……”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喘息,带着所有能够引爆游霄的因素。可能做爱这种天赋被埋藏在人的本性里,游霄被他叫得浑身过电,瞪大眼睛,无师自通地抽出了一点性器,然后再次狠狠地顶了进去。“呜——!”何觅剧烈地喘息起来,手指不自觉屈起,抓挠沙发。他又哭着叫了声“少爷”,好像除了这两个字以外他什么都不会说。游霄讨厌这个称呼,但在听到它时,却仿佛被唤醒了什么。而这表现在身体上,就是游霄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他捉着何觅的屁股,像是惩罚一样,在那紧窄的小穴中抽插。一遍,又一遍,粗长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穴肉,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游霄渐渐融会贯通了。何觅被顶得身子一颠一颠,方才还能说出两个字,现在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够随着少爷的顶弄,发出高低起伏的呻吟。他从肩到背,都背到臀,白生生的皮肤上都浮起了一层水样的红。痛感逐渐被另一个更霸道的感受挤得毫无立足之地,甚至被挤出了他的感受范围,何觅觉得有密密麻麻的小股电流,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扩散开,顺着血管,流向全身每一个角落。回到家后,就已经是冲突的开始,他们谁顾得上去开客厅的空调了呢?傍晚时夏日的温度就这样突然暴涨起来,何觅犹如被一股热空气劫持了,躯体四肢,五脏六腑,都被热意侵蚀,烧得快要融化。他的眼睫毛被泪水沾湿了,汗水也在后背分泌而出,整个人都好像要融化为一摊有形状的水,就连游霄的抽插,都慢慢带出了水声。水声?游霄恍惚地反应过来,何觅只用了唾液来扩张,仅够覆盖手指一周的唾液,怎么可能发得出声音呢?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充满整个后穴,浸着他的性器,被他插得噗滋噗滋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