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伸手一摸,竟然是蚕丝材质!而且……还有珍珠……她一瞬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有哪里说不出的熟悉。忍不住细细回想,他对她做的这些,从锁链开始,到蒙眼,喂酒……再到今日这件纱衣,不正是之前,她对宗长殊玩的把戏吗?!姚盼一抖,瞬间明白了什么。宗长殊无声靠近,女子跪坐在阴影之中,双眼被布条遮挡,浓黑的长发四散,如同蛊惑人心的女妖一般。肌肤在轻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手脚上的镣铐,是他特意着人打造,牢固无比,金色的链条被他抓在手中,轻缓地拉扯。她忽然侧了侧身,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看得他喉咙一紧。忍不住伸手,快要触到,被她精准地反手抓住:“宗愿!”他一颤。艳丽的红唇勾起一丝弧度:“你别装了!就是你!老子睡了你这么多回,还认不出你个鳖孙!”男人目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仗着她看不见,定了一定。他沉声道,“看来,我们的废帝是被关的太久,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姚盼默默翻了个白眼,要装是吧,那就装,姑奶奶我奉陪到底。“废话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甩开她的手,烦躁地来回踱步,逼到她的跟前,一把扯落她蒙眼的黑布。既然都已经被识破,那就直接一点,没必要搞这些虚的。姚盼不躲不闪,迎上他发红的双目,男人冰雕雪琢的容颜,在错落的光影之下颇有几分狰狞。只觉手腕一紧,被他拉到了怀中,稳稳地箍住,动弹不得。落到腰上的凉意,激得姚盼躲了一下,破口大骂:“宗长殊你个狗东西!居然敢骗我!”他沉默着,卡住她的膝盖,大力撕开了布料。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了地上,竣膝沉腰。这是想霸王硬上弓?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把他的身体一推,刚爬出一半,被滚烫的大掌扣住,往回拉。“你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撕拉一声,冷风激起鸡皮疙瘩,背上拔凉一片。“来人啊!救命啊!”四分五裂。“非礼了!不要啊!”她叫得撕心裂肺。宗长殊涨红了脸,把姚盼使劲儿地按到怀里,一把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羞恼得满脸通红,抵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能不能闭嘴!”凶恶的眼神,更像是施暴的前奏。忽然瞪大眼睛,缩回了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被舔了一下,那种痒痒的感觉,湿润感残留不去。宗长殊恼怒无比,姚盼弯着眼笑,心情突然一片大好,她呀,就喜欢看他气的要死,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模样。她错了。办法……是有的。譬如被他用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男人的眼睛暗得如同浓墨一般,低沉发哑的声音,充满快要溢出来的情欲:“弄死你。”姚盼:“……”她听见了什么?由于太过惊讶,以至于被结实的手臂一把抱起时,还没反应过来。柔软的锦被铺陈在身下,姚盼兀自挣扎不休,直到他的手,摸到了绝对绝对不能描写的地带,唉,然后顺着这个不能描写的地带,就,我真的编不下去了求求放过我吧,好痛苦啊非要用贫瘠的想象力造一些句子嘛,什么山啊水啊桃啊溪流啊什么。灯火灭了,陷入一片昏暗。玖儿听着里边的动静,好一阵面红耳赤,匆匆走开。也不怪陛下把持不住,废帝就算再荒唐,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呜呜呜。”姚盼抽泣着,戏子上身一般,“你这个大坏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宗长殊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了。捏着她的下巴,端详好一会儿,附送一个绵长火热的吻,顺势把她紧紧地楔在了床板上。姚盼伏在他的肩头,笑:“先生熟练多了啊。”宗长殊闭眼。哑着声低斥,“你这……混账。”姚盼抱着他,五指伸入到他浓黑茂密的长发之中,紧紧扯住。颈边,忽然觉察到一片湿润。哭……哭什么?姚盼有点莫名其妙的,他哭得很是深沉,饱含着沉默的难以诉说的情意。却一下一下,不带半分迟缓。姚盼浑身上下的毛孔好似都被打开了,忍不住嘴欠:“先生你怎么哭了?”“太爽了?”“闭嘴!”姚盼被他凶,反而来了劲儿,“先生觉得怎样?是不是爱死我了?”“……”宗长殊咬牙,“专心点!”姚盼不依不挠,他不说,她就不乐意跟他进行下去,滑溜得跟泥鳅一般,逃离了他的掌控。谁知宗长殊决心要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添砖加瓦,又将她抓了回来,非要跟她一起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