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端着茶杯的手一僵,随即替魏向晚辩驳,“陛下没有偏帮杜家,就是偏帮魏家,皇后不笨,是她哥哥先打人呢,她要是不依不饶,反而把陛下推往杜家。”
“她肯定不笨。”亓令月就笑,“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拿着这份聪明劲应付母后呢。”
太后放下茶盏,“哀家老了,糊涂了,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应付自己,何况其他人呢?”
亓令月翻个白眼,又来了。
“反正我就喜欢驸马,不会和他合离,要和他同生共死。”亓令月站起身,“母后与其在这里劝我,不如想办法怎么让驸马回心转意和我过日子。”
太医院能有资格给亓肇请平安脉的不过三人,一个才进入太医院不久的小太医就想给陛下请平安脉,那是痴心妄想。
能给皇后请平安脉都是他使了功夫贴着院判卖好换来的。
都想在贵人面前露脸。
不过这小子运气不错,竟然和皇后身边的宫女是同乡,有了登天梯,皇后指定杨沐青过来请平安脉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亓肇和魏向晚在下棋,却不是围棋,是凭掷骰子前进取胜的飞行棋,格子中有进有退,全靠运气的东西,反而玩得有滋有味。
小满进来说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魏向晚让人进来,杨沐青请完脉说娘娘贵体安康后,魏向晚极其自然地邀请亓肇也请个平安脉。
亓肇没多想就伸出手腕。
杨沐青比寻常诊脉时间更长一点,但是亓肇没有生疑,平常太医院判给他诊脉就很谨慎,时间都很长。
“陛下身强体健,国朝之福。”
亓肇看他,“就没点忧思过度的小毛病?”
太医通常都会说他忧思过度,让他注意休息,莫有忧心朝事。
他早就想说了,朝事在三相那就解决了,他只有一个知晓权利,有什么好忧思过度的。
杨沐青第一次面君,很是青涩,“脉象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陛下心胸宽广,富有四海,难呈郁闷之相。”
措施
陛下的食案医案都是专人专管,旁人不得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