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渐回过神,笑着剜了他一眼:“不要脸!一百分,行了吧?”
果然是被误会了。
不过满分的评价让他不想解释。
他抱着她,不舍得松手。明知道外面有人在等他,也不想跟她分开。
再仔细看她,只觉得他家暖暖哪里哪里都那么好看。眼睛,鼻子,嘴唇,脸型,连耳朵都十分小巧可爱。
“暖暖真好看。”他低叹。
温暖被夸了,心里高兴,嘴却噘了起来:“当初第一次见,就是因为我好看,才没还手对吧?”
他笑了笑。
那时候他多浑啊,才没有什么不能打女人的概念。
敢先动手,女人也照打。
可是揪着她的衣领,看着她明明害怕却强作镇定的样子,看着她睫毛打着颤,他的心里一时在想什么没闹清,但手是真软了。
他顺着她的话说:“是啊,一见钟情,哪儿还下得了手。不过,你不应该是美而不自知吗?怎么脸皮这么厚?”
哼,又逗她!
温暖不满地哼了哼,理直气壮:“别人都说我跟我姐漂亮,我自己没觉得,可我觉得我姐漂亮。我跟我姐长一样,那我肯定漂亮。”
绕口令一样,不过逻辑一百分。
他笑着亲了亲这个厚脸皮的漂亮女朋友。
她的手还揪着他的衬衣,揪出一小片褶子,还不肯撒手。
“那次昏迷时,真叫着我的名字啊?”
最惊心动魄的时候她没瞧着,要是在现场,肯定能哭得晕过去。现在他人没事,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她心是安的,再一想起程承轩的话,只觉得窝心。
他心心念念的人,始终还是她。
能不骄傲吗?
“废话,都昏迷了。”他的手还在她腰上,此时正慢慢往上滑,“不过我自己能感觉到,是在想着你。只想着你。想我们最后一次时的你。”
手心握了满手的柔软,稍一用力,温暖软倒在他怀里。
他声音更哑,呼吸灼热:“这几年就靠回味我们最后一次活着。”
手心太烫,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
好热。
好晕。
脑子里像装满了浆糊。
最后一次?
其实也就是第二次。
以前他们,一共也只有过两次。第一次是在向叔家属于向图南的那个小房间,而第二次,就在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个房间里。
窗帘一拉,隔断了外面如火的骄阳;空调打得很低,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一整个白天,整整胡闹了一个白天,两个人对对方,都是不再有任何秘密。换了好几种姿势,他的汗滴到她身上,她的汗粘到他身上,身体几乎时时刻刻粘在一起,简直是要将一辈子的欢爱都提前透支。
那时的她,怎么就那么没羞没臊呢?
隔了五年,身体上多了一份陌生感,即使是现在这种遮遮掩掩地摸一下,身体都能软得不像是自己的。
可能是喝了酒,她口很干,却不想喝水,只喘不上气,想大口呼吸,更想他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