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不以为然,覃舒妄半眯的眸子里翻涌的荷尔蒙他都看见了,还在那睁着眼鬼扯呢?
他笑了笑:“是吗?怎么办,覃老板,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覃舒妄:“……”究竟是什么样的鬼畜跟前任表白还能这样面不改色!
“覃老板。”怀年含笑咬住覃舒妄的耳垂,“你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感觉到了吗?”
覃舒妄:“…………”
我、他、妈!!
覃舒妄十分想抽他!
后来,他的确是狠狠教训了怀年好几顿。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
次日怀年是被冻醒的,大约是昨晚太热,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踢掉的,他侧脸看了眼,右侧的床上继续空空如也。
怀年抬手遮了遮眼睛失笑,什么毛病,居然又跑了!
虽然昨晚忘了要覃舒妄的联系方式,不过feelgcb就在那里,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退房从酒店出来,怀年本能拢紧了大衣。
真他妈冷。
他缩了缩脖子钻上车。
周简的电话呼入。
“说。”怀年将车开出去。
周简打着哈欠道:“就是问问检查结果你去拿了吗?”
那天经周简提醒后,怀年去了趟医院做了个检查。
怀年清了清嗓子:“正要去。”
“哦。”周简那边传来火机的“吧嗒”声,“你以后可长点心。”
怀年都没好意思说,他报告还没拿就又跟覃舒妄睡了一次。
“开车,挂了。”
大年初三路上车还挺多,怀年去医院的一路上,暖气都调高了两次,又过了一个十字路口,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不是今天太冷,而是他身体传递给大脑的信息。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还真是发烧了。
都怪昨晚两人闹得太过火,后来嫌房间里暖气太足就给关了,结果他还踢了被子。
车进了医院,怀年翻了翻手套箱,找了条围巾出来裹上才下的车。
一进门诊就觉得医院热闹的果真像过年,取报告的机器前也拍着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