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现在怀年的身份算借调,一些跟当地部门交涉的事他也不需要去做。
回uasb的第二天,怀年就去拜访了道格医生。
“哦,怀,好久不见!”道格医生一如既往地热情,“我听说你回来了。”
怀年莞尔:“不是来工作的,专程来找你。”
“找我?”
“看病。”
道格看起来很意外:“你又被遇难家属围堵了?”
怀年笑起来:“不是,我丢失了一段记忆,想要记起来,所以请你务必要帮我。”
怀年将情况告诉了道格,道格隔天就试着对怀年进行了催眠,不过第一次的催眠不太理想,怀年感觉脑子混沌一片,许多零碎画面全部跃出脑海,纷乱得他完全找不到头绪。
这样慢慢试了几次,怀年才开始适应,他想起了一些片段,比如给周简送猫的那天,比如有次和覃舒妄一起去菜场买菜……
道格不是激进派,他认为距离怀年失忆的时间有点久,五年足够让人把一段记忆彻底遗忘,或者藏在记忆最深处。
怀年跟他讲述了之前他在催眠中休克的事,道格认为那不单是怀年记忆混乱的事,所以他给怀年的催眠都相对柔和,他希望怀年自己不要急,需要循序渐进。
“我倒是不急,但我觉得道格医生自己也挺着急的,他很想把我治好。”怀年倒是坦然。
覃舒妄担心问:“会难受吗?”
“嗯……还行,就是要想的东西太多,脑袋有点胀痛。”
“那……”那边停顿了片刻,接着听覃舒妄说,“年年,我先挂电话了。”
“嗯?”怀年坐起来,“干嘛去?”
覃舒妄笑:“登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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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时候,飞机落地维国首都国际机场。
覃舒妄刚随着人流出来就见前面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冲自己飞奔而来,他张开双臂,怀年径直跳到覃舒妄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抱着人就吻。
覃舒妄蹙眉:“怎么瘦了?”
怀年立马抱怨:“天天不是面包就是三明治,能不瘦吗?”
“不是还有牛排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啊,我真的快吐了。”
覃舒妄光听着就心疼了。
怀年依旧没从覃舒妄身上下来,贴着他的耳朵说:“不过好在你来了,东西带了吧?我们快点回去开荤吧。”
覃舒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