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找了个座位坐下,覃舒妄也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覃舒妄见他朝自己看来,本来想说不要多想,是因为他把人睡发烧了才跟来看看的,没想到怀年开口却问:“我们俩现在这种关系,你还会找别人睡吗?”
覃舒妄:“?”
怀年有些无力往椅背上靠:“我不找别人,就你一个。”
覃舒妄的心脏蓦地坠了坠,狗日的,为什么怀年连约炮都约得这么浪漫!
作者有话要说:
怀工:老子凭实力睡服你!
好啊
候诊区的人特别多,现场嘈杂得很。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覃舒妄坐了会儿,不经意扭头发现怀年将脸缩在围巾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发烧的脸庞染着不自然的绯色,碎发抵着长睫,慵懒又安静。
他太久没有这样好好看过怀年了。
五年不见,怀年还和从前一样好看,他的眉眼长睫总叫覃舒妄辗转难忘,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气质瞧着比当年沉稳了不少,哦当然,前提是他别开口说话。
怎么会有一个人开口说的每个字都在极限撩人呢?
呼叫机突然叫到了怀年。
覃舒妄咒骂着伸手推了推他:“到我们了。”
怀年其实没睡,他就是烧得难受闭眼靠了会儿,他睁眼就望着覃舒妄笑,还说他们只是滚滚床单的关系,这会儿怎么没说“到你了”,这句“到我们了”还说得这么自然。
怀年现在越来越信一见钟情这事了,更令人兴奋的是,覃舒妄对他大概率也是一样的。
覃舒妄被怀年看得心跳有些快,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怎么说呢,覃舒妄心里发痒,恨不得把人按在椅背上吻。他发狠似的将人从椅子上拎起来,警告道:“别乱发骚!”
怀年就笑:“我怎么了?”
覃舒妄没搭话,内心只想着赶紧配完药各自回家,这是他对这个前任炮友最后的仁慈!
门诊的医生是个阳光的青年,在看到怀年取下围巾的一刹那,连眼底的笑意都深了几分,关切地问怀年什么症状,何种感觉,又给他量了体温。
“389度,已经接近高烧了,打退烧针吧。”医生放下温度计,打算开单。
怀年轻靠向桌沿,手肘略支着额角轻笑说:“我怕打针医生。”
覃舒妄:“?”
他妈看个病还不停地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