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尴尬地咳了声:“呵呵,你都知道了。”
怀年冷笑:“这么明显我想不知道都难。”他环顾四周,“他人呢?”
“还没来吧。”
怀年蹙眉:“他下午不是来盘货了吗?”
“是啊,盘完就回家了。”安迪顺手擦手边的杯子,另一侧来了个熟客,招呼安迪过去调酒。
怀年放下酒杯给覃舒妄打电话:“说好要给我调酒的,你人呢?”
“马上过来。”
五分钟后,怀年就见覃舒妄进来了,他套着怀年穿过的那件黑色羽绒服,大步穿过大厅过来吧台这边。
怀年朝他挥挥手。
覃舒妄走进吧台就将羽绒服脱了下来,怀年有些诧异,倒不是没见覃舒妄穿过正装,只是今晚他还打了领带,显得特别正式。
“这么正式,你下午去哪了?”怀年略俯身,胸口抵在吧台上望着覃舒妄笑。
“没哪,刚从停车场那边过来。”覃舒妄打开水龙头洗手。
怀年眼尖见他的右手侧有点擦伤:“你手怎么了?”
覃舒妄瞥一眼,轻描淡写道:“哦,停车场那边遇到两个不安分的小屁孩,仗着多喝两杯就对小姑娘动手动脚,我顺手教训了两拳。”
他本来还特意买了束玫瑰花,后来全砸那两小子背上了,早知道他应该把花束放下再出手教训人的。
怀年啧了声:“看不出来覃老板正义感爆棚啊。”
覃舒妄没搭话,擦干了手开始调酒。
怀年支颔看得认真:“你也给别的客人调吗?”
隔壁安迪闻言,立马道:“怀先生是第一个,我们老板从来不给别人调酒的!”
“是吗?”怀年勾起唇角,他喝过不少鸡尾酒,不过覃舒妄调的这杯怀年从没见过,“这杯叫什么?”
覃舒妄利落打开摇酒壶将酒倒入杯中,顺手洒了片薄荷叶入内,他端起酒杯送到怀年面前。
怀年接住酒杯的瞬间,指尖似触了电,眼前景色微晃,他恍惚看到了穿着背心,露着两条坚实胳膊的覃舒妄叼着烟,端着酒杯俯身过来的样子……
而怀年伸手去接的动作,仿佛有过无数次。
覃舒妄往怀年面前打了个响指:“发什么愣。”他的手指在吧台上敲打两下,点了支烟咬在嘴里,挑眉道,“尝尝,特意给你调的,a350。”
作者有话要说:
周总也是我儿子,为啥要骂他啊?他绅士迷人,进退有度,他不趁人之危,是我的好大儿。
热烈
这几天越发闷热,即便室内冷气打得很足,覃舒妄依然满头大汗。他今天脱得只剩下一件背心,摇晃均匀的酒水入杯,覃舒妄将杯子送到怀年面前:“尝尝,刚学的。”
怀年一点不矫情,端起来就喝了口,他支颔眯着眼睛笑:“凑合。”
“什么叫凑合?”覃舒妄撑大眼睛,“我学了好半天了!”
怀年踩着高脚凳俯身勾住吧台内覃舒妄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喝了这么多你跟别人依样画葫芦的鸡尾酒了,什么时候给我调一杯专属鸡尾酒?”
覃舒妄邪笑着咬住他的唇:“哪有空研究这个?”
怀年蹙眉:“你的时间呢?”
“都花你身上了。”覃舒妄空出一手端住怀年手里的酒杯,“不喝还给我。”
“不还!”怀年推开他,借力端着酒杯往后仰,又重新坐回了高脚凳上。
旋转灯光掠过怀年的双眼,他下意识眯了眯,眼前的人一身西装革履,哪有什么性感背心?
“尝尝,特意给你调的,a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