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认识你,会很遗憾的,当时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过去认识你的。”怀年略抬起下巴,往覃舒妄颈项蹭,“我还想,你要是有男朋友了怎么办呢?我要挖墙脚吗?”
他自己先笑了:“还好你没有。”
覃舒妄眼睛酸涩得厉害,他怎么会有男朋友呢?
那些人都不是怀年,没有人会撒娇叫他“妄哥”。
怀年柔软的唇在覃舒妄颈项轻轻摩挲着,覃舒妄忽而低头便咬了上去。怀年猝不及防哼了声,但他很快回过神来配合着覃舒妄的掠夺。
覃舒妄抱着怀年的手臂在颤抖,他用不断地亲吻他来掩饰他几乎要崩溃的情绪。
怀年那么恨他,可他在不记得的时候,却依然在爱他。
他真的要再次抛下这样的怀年吗?
“嗯……覃舒妄……”怀年剧烈喘息着推住他的胸膛,“套……在另一边的抽屉里。”
覃舒妄没说话,继续扣着人深吻,直到怀年连抱着覃舒妄都没什么力气,覃舒妄才停手,他垂首吻了吻怀年的额头,又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睡吧。”
怀年喘得不行:“不……不做吗?”
精神都还没恢复,脸色都白成这样了还不消停!覃舒妄的手掌覆上他的眼睛,低头附在他耳畔轻语:“先把身体养好。”
怀年在医院虽然没有醒来,却并没有睡好,他一直在跟那些幻觉抗衡,以至于早上醒来依旧疲惫万分。
覃舒妄的手攀上怀年后颈,怀年大约是真的累了,被覃舒妄舒服地捏了几下就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覃舒妄没睡着,他小心地亲吻怀年,不断地亲吻他。
他不要再抛下怀年,不会再伤害他了。
就算将来有一天怀年想起来了一切,那也该是怀年甩开他的时候。
只要他脸皮够厚,他就求怀年原谅他。
现在换他追怀年了。
不仅是烛光晚餐,鲜花玫瑰,还有他特意给两人调的酒……他要把从前没来得及给怀年的一切统统补给他。
他要一直对怀年好,直到怀年不需要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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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是和怀年一起吃了晚饭才去的feelgcb,彼时周简也已经回来了。
“等我弟过来,我让他好好给你回忆你们那三年,省得你还得找别人去问。”周简熟门熟路给自己泡了杯茶,朝客厅走去。
他今天下午就给柏知言打了电话。
柏知言当即惊呆了:“不是……哥,莫须有的事你让我跟怀年哥说个啥?”
“不会就编,你不是有个同学是写小说的吗?不行让她帮忙编,我警告你,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编出至少三件事来。”
柏知言快崩溃了:“难道我还要让我同学给我和怀年哥写一场□□床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