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
“嗯?”
“嗯什么嗯,不给个吻别吗?”怀年问完,又耸耸肩,“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话落,他径直俯身过来覆上覃舒妄的唇。
就这么一瞬间,覃舒妄居然被他逗笑了,这叫什么求人不如求己?
怀年刚松手,覃舒妄抓住他的手臂又将人拉了回来,直接拢进怀里,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低首狠狠回吻了过去。
怀年的身体略微颤了颤。
覃舒妄附在他耳畔笑:“不是要吻别吗?”
怀年喘息不止:“恰如其分叫吻别,过了就成了点火。”
覃舒妄轻笑:“哦,只许你点火?”
怀年笑得不行,轻轻拍拍覃舒妄的后背,带了些许哀求又似诱哄:“晚上再点,好不好?”
覃舒妄咒骂着不情不愿松了手。
“走了。”怀年简单整理了下挥挥手,下车还不忘把那截玫瑰花枝带上。
覃舒妄的唇角下意识勾了勾,李阳突然打来电话:“卧槽,你小子品酒回来也不说一声?这次又带了多少好久啊,不请兄弟尝尝?”
覃舒妄的目光还在看怀年:“没带多少。”
“少骗人,晚上我过去,你把这次带回来的新酒都给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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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工早。”
“早。”
一路进去,所有人看见怀年都热情打招呼,当然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怀年?”从另一侧过来的周简差点没敢认,“你这一身是……”
怀年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典型,“羽绒服”这三个字在他字典里是根本没有,黑色在怀年眼里是老的代名词,更别说还是这样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能上他的身。
“哦。”怀年低头看了眼,笑道,“覃舒妄的眼光是不是不太行?我就说土死了,我一路进来所有人都在无声地评价‘好土’。”
“周总早,怀工早。”保洁阿姨从楼梯出来,目光一直盯着怀年看。
怀年干脆笑道:“阿姨,你是不是想说我这衣服好丑好土?”
阿姨尴尬笑笑:“怀工人俊,穿什么都好看。”
“阿姨你不诚实。”
保洁阿姨尬笑着跑了,怀年耸耸肩,“看见没?”
怀年嘴里一口一句“土”,不过周简看他似乎乐在其中,怀年的脾气,要真不喜欢,宁可冻死都不会穿的。
这覃舒妄是何方神圣?
这才多久就把怀年给拿捏了?
“周简?”怀年在周简面前打了个响指,“不是吧?丑到你移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