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单手撑着车顶:“别耍赖,下来。”
“我眼睛好疼啊。”
覃舒妄咬咬牙,弯腰将人抱上楼。
等覃舒妄去洗手间接了热水回来,怀年已经十分自觉地脱了外衣裤躺在床上了。覃舒妄深吸了口气挤干热毛巾过去,刚敷上他的眼窝,怀年本能往一侧躲。
“老实点。”覃舒妄抓住他的肩膀。
怀年有点委屈:“好烫啊。”
“一会就不烫了。”
“你给我烫出水泡那怎么办?”
覃舒妄失笑:“我有那么蠢吗?”
怀年跟着笑出声来:“哎,覃舒妄。”
“嗯?”
“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
“?”
“要不然我怎么那么喜欢你?”
覃舒妄的心脏猛地一跳,怀年这次回来跟他表白过不止一次,每一次都令覃舒妄猝不及防地心跳加快,他还怀疑自己是被怀年给下药了呢!
怀年仰面躺在床上缓缓说:“我会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想起你,想给你发信息,给你打电话,想亲你抱你,想带你的兄弟一起见见世面……唔……”
眼前黑影骤然压下,下一秒,怀年就被人以吻封缄。
覃舒妄掐着怀年的腰窝:“那现在一起?”
怀年蹙眉轻笑:“有点困。”
“你睡你的。”
既然覃舒妄愿意卖力,怀年也没什么意见。
后来他像是睡着了,感觉像是做了一个特别特别长的春梦,梦里覃舒妄不停叫他“年年”,声声直击他的内心,把他仅存的那点意志也击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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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次日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偌大的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要不是想起这里是覃舒妄家,他差点又以为覃舒妄赶早跑了。
怀年刚翻身坐起来就忍不住皱眉哼了哼。
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