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这批货卖完,两人又找沈伯加单了两次,每次发来的货依旧还是物美价廉。
慢慢的,不仅孙国霖完全信任了这个新的渠道,就连瞿安也比以前更加偏好它,一点一点加大在新渠道拿货的比重。
加到最后,百分之九十的货都只拿新渠道这边,其他的渠道仅仅作为维系关系,象征性的进一点货。
“你确定没有货?会不会搞错了?”
两个月后,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瞿安这边汇完款,广城老板发货,然后两人去火车站接。
可这一次,见孙国霖空着手回来,瞿安感到震惊又不可置信,连忙拉着他问。
一周前瞿安刚刚汇了4000元给广城老板,今天是接货日,因为流程都再熟悉不过了,即便这次金额特别大,瞿安也没跟着一起去,而是在家一边收拾放货的地方,一边等孙国霖回来。
孙国霖一早就去了火车站,临近中午才回来,而且还是空着手,这让瞿安顿时就心慌不已。
“我找了好几个列车员问,都说没有我的货。站里的工作人员也找了,帮忙查了单子,还打电话去那边问,说是始发站根本就没有收过这批货,拿什么发?安哥,我们没搞错日期吧?以前从来没延误过,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孙国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赶忙又说:“去找沈伯吧,他能联系上那个人,问问到底怎么了!”
“走!”瞿安不敢再耽搁,立即和孙国霖一起出门,往百货批发市场跑去。
等两人火急火燎的赶到市场,直奔服饰区沈伯的店铺,然而此时的店里,不见沈伯,只有另一个张姓老板在。
这个人瞿安只见过一次,还是有次跑来找沈伯时碰上的。
因为平日里,沈伯有事没事就会去瞿安摊上转悠,有什么事也都是沈伯来找瞿安他俩,根本不需要两人专程跑到市场来。
与这个张老板虽有一面之缘,但从没说过话,因为那次凑巧碰上后,立马就被沈伯拉出了店铺,两人是在外面说的话。
老板姓张也是沈伯告诉的,除了说他是店铺合伙人之一以外,没再多说任何关于这个人的其他事。瞿安本就不爱八卦凑热闹,自然也不会主动打听,与自已关系不大的人。
“张老板,沈伯不在吗?”
瞿安此时心急如焚,压根儿没心情与对方寒暄,一进店里,就开门见山地问他。
“沈伯?”
张老板像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迟疑了一会儿,才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你是找老沈头吧?”
“对!他今天不在店里吗?去哪儿了知道吗?我们有急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