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要不是脸贴着脸,感觉温诉的脸颊烫烫的,他就要信了。
“那……”他低声问,“下次也让我在上面行不行?”
“……”温诉道,“图穷匕见了是吧卫松寒。”
卫松寒:“不行也没事。”
说是这么说,声音却显得有些低落。
温诉沉默,忽然仰头,在卫松寒颈侧那个牙印那儿又咬了一口,卫松寒吃痛,温诉才松开:“看我心情吧。”
温诉的不拒绝就是还有得商量。卫松寒想笑,但笑了温诉肯定要生气,他闭上眼嗯了声。
“今天好像能睡着了。”
他听见温诉微微叹了口气,手臂抬起来回搂了下他,虽然很快就放开了。
“你睡吧。”
这一觉睡得很长,卫松寒以前整晚做噩梦,但今天没有。
吵醒他的是手机振动的嗡嗡声。
窗外已经大亮,酒店的窗帘遮光性不错,房间里还是昏暗的,卫松寒眯眼望着天花板,意识还不清醒。
他往旁摸了一下,床单一片温凉。
手机里传来了一道很久没听见过的声音,卫松寒迟钝地反应了一下,才听清那个人在说:“……好哥们,好久不见。实不相瞒,我现在在机场,你有空能来接我不。”
一小时后,卫松寒到了航站楼的接机口,远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推着个行李箱朝自己狂奔而来。
“哥,卫哥!太感动了,你居然真来接我了。”
两年多没见,赵琨还是那个混样子,就是稍微长瘦了点。
问他,他就说为了自己的偶像,努力减肥成功了。
现在是下午五点,卫松寒接近四点时才睡醒。温诉早上没叫他。
卫松寒给他打过电话,是小助理接的,接起来就是一句:“诉哥说、说说说想让小卫总您多睡会儿。他今天六点半结束。还有、还有……”
看得出对面已经六神无主了,卫松寒也没再为难她,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去?我行李不多,拖着就行。”赵琨抱怨着饿死了,一边打量卫松寒,但怎么看都看不习惯,“你真是……也变太多了吧?”
当初卫松寒走得突然,而且一声不吭的,赵琨知道他离开壹城时,卫松寒的人已经在国外了。赵琨一直念叨着很遗憾没能给他践行,还骂过卫松寒不把自己当哥们。
后来卫松寒忙起来,温诉的消息都没空回,更别说这些好兄弟的。
今早那通电话是两年多以来,他俩第一次联系。
“我要是不看你朋友圈的定位,我都不知道你回国,还跑到湛都来了。还好你微信没换。”
据赵琨说,这两年多,他也换了工作,现在在某互联网公司做数据分析。当初为了追地偶方便,一直是自由职业,收入不稳定不说,经常搞得昼夜颠倒,没个人样。
赵琨是家里的独生子,架不住父母的担忧和催促,才找了个正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