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细雨窸窸窣窣敲击玻璃的声音一点点将祝清柠从模糊的梦境中唤醒,她赤身裸体,置身于哥哥的怀抱中,这让她下意识的就掀开身下的被褥看了一眼——感觉江彧会做出那种,把她肏一夜,在她子宫里射满精水和尿液,然后还插在里面不拔出来的事情呢。
但是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身体很清爽洁净,像是被哥哥仔细清洗后擦拭干净了,只有红肿的小屄还有些痛痒的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哥哥?醒醒。”想起他昨晚发烧了,祝清柠不由得担忧的推着身前的哥哥,试图叫醒他,推了几下都没有反应,她着急了,提高了音量一巴掌拍过去。
江彧不会死了吧?
幸好这一巴掌真的把对方拍得悠悠转醒了,青年纤长的眼睫颤动几下,眼睛就无神的睁开了一点,眼神是属于半梦半醒间的迷茫。
下一秒,他又闭了眼,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撒娇一般蹭着她的脸颊,低声说:“再睡一会儿……”
两个人赤裸的躯体贴得太紧了,祝清柠费力的蹬腿,想甩掉这块狗皮膏药,大腿碰到了一样灼热坚硬的物事,她身体僵了下——哥哥晨勃了。
她色心起来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哥哥的怀抱里如同一尾狡猾的小鱼般向下扭动着挣脱,娇躯贴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滑,砸吧砸吧嘴就开始舔吸哥哥的阴茎。
过去了一夜,鸡巴膻腥的气息好像重了点,不过这是哥哥的……她红着脸,卷起舌尖舔食掉马眼上溢出来的清液,她好像并不讨厌给哥哥舔鸡巴。
相比将整根含进去的辛苦费力,她更喜欢自己用手摸着,张开嘴吸吮龟头,肉棒被她吃得“渍渍”作响,她还不忘分开双腿,坐在哥哥腿上,忘情的用腿心的骚穴去蹭哥哥的膝盖。
因为生病的原因,江彧的头其实很痛,好半天意识转醒后,就看见了妹妹坐在自己腿上,摇晃着屁股,淫荡的舔吸他鸡巴的场景。
“宝宝……”他轻轻喘着气,呢喃着,伸出手,用手指轻柔的摩挲她的后颈。
这是一块小狗的后颈皮。
好可爱,有时候甚至想就这么拽着把她拎起来。
小狗红着脸哼唧了几声,用一双湿漉漉的、慕孺的眼神望着他,无形的尾巴在欢快的摇晃。
江彧的心软得不像话。
“宝贝这么贪吃啊?一大早就要吃哥哥的鸡巴。”他调笑她,抚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她没说话,只是哼哼着,手里抓着鸡巴,眼神还在如同一把小勾子般挑衅似的勾着他,青涩而妩媚的气质在她身上杂糅,她将舌头伸了出来,自己拿着鸡巴一下一下的抽自己的脸蛋、自己的舌头给他看,流出来的口水都悉数沾到了鸡巴上。
好骚。
霎那间,天旋地转,他将她提了起来,揽进怀里,灼热的鸡巴挤进腿间,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落下湿吻,富有磁性的嗓音细密的包裹她的耳膜:“小坏蛋,老公要硬死了……”
???什么老公?谁是你老婆了!她恼羞成怒的想反驳,但下一秒下体被肉刃撑满的充盈感令她除了捂住嘴压抑呻吟外,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
好撑,好涨,好满……鸡巴的青筋怎么还能在她体内搏动的,怎么每一道青筋在花穴里的剐蹭她都能感受得那么清楚……
这一次他没有大开大合的用力肏她,反而插入得很缓慢,指腹打着圈按揉着她的阴蒂,给了她充分的分泌爱液的时间,温柔得不像话。
“爸爸……”她忍不住将腿张开一点,再张开一点,手也放开了,荤素不忌的叫起床来:“爸爸肏我……嗯啊……主人爸爸的鸡巴蹭得骚货好爽……”
小屄不轻不重的被扇了一下,青年微笑着,母庸质疑的说:“叫老公。”
“……不要。”她说:“哥哥可以当主人,也可以当爸爸,但是当什么老公。”
江彧被气笑了,又是一巴掌扇到她的屄上:“你他妈还想留着叫谁老公?”
这一下抽得狠了,她惊叫出声,一双杏眼蓄了点泪花,含情带泪的嗔视着他:“你管我,我管狗喊老公都不喊你,啊——”
乳尖被用力揪了一把,青年俯下身,叼起她的奶子前还冷冷的说了句:“我就是狗,可以了吧。”
祝清柠吓着了,还以为江彧要报复她昨晚使劲揪了他乳头,没想到哥哥舔她乳头舔得格外的小心和温柔,他将她的奶头和奶晕的部分都含入嘴里,轻轻的吮吸,舌尖灵活的扫弄着奶尖,就连牙间磨蹭乳头的力度都小心翼翼,被青年埋在胸前吃奶的风光太过旖旎,也太过色情,吮吸的水声伴随着窗外雨声潺潺,雨点好似敲打在心尖,泛着密密麻麻的痒。祝清柠难耐的用下身蹭着只插进去一点的鸡巴,竟然就这样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