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原身是忘了还是不在意,一直没来。
乔星棉打开盒子后有些诧异,她一一清点开来,大约有两千来块钱的‘巨款。’
她有些想不通,乔父一个普通农民怎么会攒下这么多钱?
看着眼前的这一堆零零散散的钱,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秀气的眉头。
她现在所处的年代,好像买东西不仅要钱还有有票,两者缺一不可?
空间里的灵米不能随意拿出来,那样太打眼了。
虽说和这时的精米没什么区别,但灵米蕴含的灵气是个人都吃的出来,普通米可没有这种功效。
书里有提到过黑市,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去换点粮票?
想到这里,乔星棉晃晃悠悠的去找队长请假。
张万福看着面色还有些苍白的乔星棉,叹了口气。
“你这丫头真是糊涂!虽说顾家成分不好,但顾聿是个好的。”
“你不喜欢他也不该乱来,现在闹着要离婚,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一个人要怎么过?”
今晨顾聿找他开介绍信他就知道了。
他跟乔星棉的父亲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后来乔父去了部队,再退伍回来的时候就带着这个孩子。
他还问孩子妈妈呢,乔卫明只说难产没了。
当时他也是关心兄弟和这才足月的孩子,便劝他找个媳妇一起照顾,但都被拒绝了,一个人当爹又当妈的将她拉扯大。
所以乔星棉也算是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当初乔卫民要将她嫁给顾聿的时候他就阻止过。
奈何他兄弟乔卫民是个死脑筋,他也没法了,只能说自己这个做叔叔的平日里多照顾着点。
可这孩子越长大越发不像话,为了和顾聿离婚都去跳河了,他这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乔星棉扯了扯嘴角,老实说道:“没有的事,叔说的对,以前是我糊涂。
我打算以后就跟顾聿好好过日子了,今儿来找叔请假是想去县里买些西的。”
她知道原身虽然娇气,但绝不会做那种混账事儿。
只是现在有些事情现在解释也说不清楚,口说无凭,别人凭什么相信?
之前原身实在是榆木脑袋,说话做事都不考虑对错和后果的。
也不知是招了谁背地里整她,导致她现在想找出背后是谁在捣鬼一点线索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就脑壳大。
张万福愣了愣,随即喜笑颜开:“又不离婚了?不离婚好啊!有些事过了也就过了。
以后你们小俩口好好过日子,再生个胖娃娃,你爹也算泉下有知了。”
乔星棉知道自己死去的便宜老爹和张万福关系好的像亲兄弟,对她也算宽容了。
嘴角扬起一抹乖巧的笑意:“知道了叔,那我先走了。”
从队长处出来后,在地里干活的人看见她都一副八卦稀奇的模样。
甚至有些人直言不讳的问道:“乔丫头,听说你和顾聿要离婚了?”
乔星棉笑着摇头,眼神看向那带着几分喜意的农妇,神色莫名的勾了勾唇角。
“韦大娘,你哪儿听说的呀?我们好好的离婚做什么?还是你们希望我离婚啊?”
那韦大娘被乔星棉这一问三连砸的一噎,不敢看她的眼神。
“没,不离婚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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