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了。”
短暂分开了三天,甚至每天都发微信,此刻牧念河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她有些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你吃饭了吗?吃的什么,香不香?”她想到了之前他问的问题。
季严凛深吸一口吸,又沉沉舒出来,像是累极了,“没吃,开了一天车,还没顾上。”
“开车?你要去哪?”
牧念河诧异,他一个人开车要去哪?
忽然,她心里出现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今天一整天她都没怎么收到季严凛的电话,他该不会
!!!
许是猜到她猜到了,电话那头传出一生清落的笑声,“方便下来吗?”
牧念河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套了外套,出门的时候撞上来客厅接水的邢丽,问她要去哪儿。
牧念河来不及解释,只热红着脸,着急忙慌的往脚上套鞋,“啊,那个,没事儿,我就”
实在“就”不出来了,邢丽也懒得问了,她这么灵光一个人,早猜到可能是小年轻的情趣,便说早点回来,她等着,不回来也得打个电话。
“师母你说什么呢,我我回来的!”牧念河手搭在门把上,有点不好意思的做保证。
邢丽笑了,摆摆手:“好好好,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只要求你安全。”
好不容易脱身,牧念河连着按了好几下电梯,看着数字一层层往上走,25。
门一开她就迫不及待的往里走,结果直接撞进一个人怀里。
“季严凛?”她难以置信,眼睛却在见到他的瞬间凉了。
“等不及了,直接上来接你了。”
季严凛将人揽入怀中俯身的同时,牧念河也踮起脚将自己送了上去。
双唇相接,齿关微启,舒服到灵魂都在震颤。他亲的很用力也很凶,像是要将人拆吞入腹一般,扣着她腰的手不断地内收,好似无论贴的多紧都不够。
牧念河的腰都被他锢的发疼,却一声不吭,还要他抱的更紧些。
电梯下行的中间,幸运的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一路吻到电梯门开才分开,季严凛拉着她的手出门,他脚步很快,像是着急要做什么似的。
牧念河早就被亲的脸红,忍他拉着,步子也比平时迈得更大更快。
远远看见那辆库里南,季严凛最喜欢的车。他利落的打开车门,下一刻她就被塞到后座,话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按在后背靠椅,熟悉的气息迫不及待咬住她的唇。
刚才在电梯中没敢太过分,眼下牧念河才算知道什么叫被吻到窒息。
仅仅只是唇舌纠缠,她却几乎被吻到身体颤动,眼前一阵阵的涌生理泪水。
“想我没?”季严凛额头和她贴着,手指灵巧的顺着她小腹滑下去,笑她,“都湿了。”
牧念河嘤咛了声,连忙抱住他的手,动情之后声音猫儿一样勾人:“想了,但你别在这儿。”
这次她说“想了”说的太利索,季严凛惊喜的扬眉,但也没有扫兴的问她怎么忽然开窍。
“为什么不在这儿?”他凑过去,在她耳边吹气,声音暧昧不清:“在这儿会更爽。”
他自然不会在这儿,却还要在嘴上吓吓她。
牧念河倏的睁开眼睛,他怎么这么说话?
眼前的季严凛还是那副样子,慵懒恣意,若不是牧守星告诉了她,她必然以为他是去哪儿度假进修去了,不然怎么能说的出这么没心没肺的骚话。
牧念河向四周打量,车顶灯没开,大约是顾及着她会害羞的缘故,季严凛始终侧过身,牢牢挡着车窗外的路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