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要不要每次见到我,开场白都是骂人呀!”
“不骂你骂谁?你知不知道,齐阁老差点被你气死!”
苏灿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他爱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再说了,他死了您难道不开心嘛?”
“哼,我开心什么,怕是你二哥要开心,他跟齐重义死不对付……”
“停!不想听啊,他们的事别跟我说,我只管玩我自己的!”
苏灿见皇帝要跟他说关于两位哥哥的事,立刻出言打断了。
苏振山也没着恼,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接过喜儿递来的热茶,轻轻地抿了一口,
“喜儿,去收拾间屋子出来,有人要住这!”
喜儿一愣,可还是听话的点头出去了。
苏灿皱了皱眉,
“谁呀?住我这?不方便吧,这里可是皇宫,虽然离后宫还有段距离,可这坏了规矩呀!”
苏振山放下茶碗,盯着苏灿一笑,
“坏规矩?你坏的规矩还少吗?那个瞎眼的琴师不是你带进宫的?我说什么了吗?”
“那不一样,老黄是个瞎子,眼珠子都没了,我看过的……”
“少废话,孙芝贤也安排到你这,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老师了!”
苏灿闻言一下子蹦了起来,
“爹,你别耍我呀,咱们不是说好了不给我找老师嘛!儿子自学一样成才!再说了,他那样孩儿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能耐的人,还是个老色鬼,放我这,我哪能放心呀!”
苏振山笑了,
“你什么时候也会以貌取人啦?还有老色鬼?你是从哪看出来的?他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对喜儿怎么样。”
“不行,我坚决反对!您知不知道我问过他为什么不去南唐避祸而来东森,他竟然说是因为南唐美女多怕身子吃不消,这样的货您叫我怎么放心!”
“哈哈,你呀,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说人家,他当然去不了南唐,孙芝贤权倾朝野那么多年,被他整治的人几乎都逃到那去了,你叫他还怎么去!”
苏灿还想说什么,可苏振山一摆手,
“行啦,就这么定了,让他在你这住着,你大哥二哥脑袋削尖了想见他父皇都没同意,你还不知足!”
苏灿知道此事怕是就这么定下了,再多说也无易,他换了个话题问道,
“齐家那边怎么样了?”
苏振山抚须微笑,那样子看起来甚是得意,想来在这件事中皇帝办成了不少事。
“呵呵,还能怎么样?那两个孩子还关着呢,你这个受害人打算怎么办呀?”
“怎么办?凉拌!看孩儿怎么拔下他一层皮来!”
苏振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别太过分啊,治理朝政讲究个平衡之术,齐重义现在还动不得!”
苏灿不屑的撇撇嘴,
“您放心,不要他的命!但除了命,我什么都要!”
苏振山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为自己这位股肱之臣默默地送上一句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