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以前是为景姗打抱不平,揍过他一拳,没想到这么大个男人,气量忒小,真是头痛。
不一会儿,张明睿就伸进脑袋对我说:“joy请你上去。”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拍拍他肩膀:“没事。”“以前老觉得女人难搞,没想到男人也这么难搞!”张明睿在一旁小声嘀咕。
我已经想好了,反正我又没做错,上面没理由因为客人投诉就辞退我。
来到关晴办公室,田浩威已经走了。
“放心吧,搞定了。”关晴示意我坐下。
我松一口气:“谢谢。”
关晴坦然一笑:“我早说过,我俩合作有默契的。”我一下看不透她是忠是奸,只得应付道:“是关小姐看得起我。”“没想到景姗的男朋友是这么一个人,他们俩挺登对的。”关晴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以前得罪过他,一时冲动揍了他一拳,他大概想讨回来。”我解释道。
关晴点点头:“我要是你,也会揍他。人对我来说,只有朋友和敌人,没有第三种关系。”“你的那些男人们呢?”我问她。
“他们?”关晴一笑:“他们帮过我,养过我,当然也是朋友。”“呵……”她的坦白令我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用手撑住额头直笑。
“当心姓田的还会找你麻烦。”关晴提醒我。
“放心,只要出了店门,我有办法应付。”我站起来,拉开门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打算这个月把文完结,下个月开始写新文了,不能再拖了……
星期六,朝朝不用上学,我在家里大洗特洗,收拾屋子。
老爸走后,他的房间一直没有动过,我将他的遗物收一收,找个地方存放好。
我正躲在厕所里用力刷被单,手机铃声响了,我心急地冲出去,小腿肱骨撞到桌角,痛得咬牙切齿,只能在电话里“咝,咝”地抽着冷气。
“怎么啦?”利罡发现我声音不对。
“没事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我连忙解释道。
他在电话那头吩咐道:“十分钟以后有人到楼下接你。”“上哪儿?”我不解地问,他在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腿上的痛楚已经减轻许多,慢慢镇静下来,不经意间目光扫到堆在墙角的筹码牌上。
我寻思着,按理说,以黑找黑,天罗地网地撒下去,就算找不出杀人凶手,难道连一间地下赌场也查不到吗?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正当我想得怔怔出神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接起来,司机说他已经到楼下。
“哦,哦,我马上下来。”我撑住桌面爬起来,才发现两手还戴着塑料手套,只觉得好笑,又立马急急地回房间摘下手套,擦干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