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裤子口袋里拿。”
周云宴一边擦手一边说。
喝了酒之后感官都变得迟钝起来,再加上唐棠的确不胜酒力,将小手伸到周云宴的口袋里胡摸一通,药倒是没有摸出来,而是听到周云宴扶着台子轻声呻吟:
“呼——唐记者下手还真是不轻啊。”
“抱歉。”
抽出手时唐棠向后踉跄了一下,周云宴扶了她一把,顺势就将女人揽在怀里。
唐棠软绵绵地挣扎了两下,抬起头时脸上带着委屈和不服气:
“你没有拿药。”
“你要我拿什么药?”
“避孕药。”
“避谁的?”
“……”
唐棠羞于启齿,但酒水却给了她此时此刻和周云宴对视的勇气。
脑海中浮现出那晚在床上男人予取予求的沉沦,唐棠的眼尾红了起来。
借着酒劲儿,她嘴角一撇,眼泪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周云宴,你欺负人。”
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兔子,周云宴的心都要化了。
他伸出手在唐棠粉红的眼尾一抹,笑着问:
“我怎么欺负你了?”
“……”
唐棠不说话,眼神瞥到一边,脑袋昏昏沉沉,腿也有些发软。
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周云宴将唐棠按在自己的怀中,低声蛊惑:
“你不想怀我的孩子?”
她不说话,只是在周云宴怀里揪着他的衣领,腿一阵阵发软而站不住,头也晕得厉害。
看她实在是喝醉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周云宴看了眼包厢的方向,看到汪洋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找,莫名怄了火气。
他揽住女人的腰,想要将她带到自己车上:
“今晚就让你的药发挥作用,好不好?”
唐棠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