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璃瓦尖叫了一声,道:“五月天!是五月天!”她飞奔过去抱住了易拉宝,她兴奋地扭头问陈驰星:“陈驰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五月天的?”刘璃瓦喜欢听五月天的歌还是上大学之后的事了,那段时间陈驰星根本不在她身边,怎么会知道呢?她觉得可能是恰好撞上了。陈驰星却说:“刘璃瓦,你好笨。”“什么啊……”刘璃瓦看了看体育馆外,排队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她顾不上计较陈驰星又说她笨,紧张道:“演唱会是不是要开始了,我们要快点进场了。”“门票。”陈驰星将一张门票递给她。刘璃瓦拿着门票拉着陈驰星迫不及待地朝检票通道飞奔过去。工作人员给了他们一人一根纸质的手腕圈和发光棒,还耐心地告诉他们他们的位置大致的方位。演唱会的确是快开始了,现场的灯光都暗了下来,陈驰星拉住刘璃瓦的手,下面往上找位置,他们的位置也很好,就在十二点过后不久,演唱会结束,刘璃瓦的喉咙几乎全部嘶哑掉了,但她特别特别开心,手上的星星发光棒也舍不得扔,一直拿着。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公共交通了,外面停满了出租车,陈驰星和刘璃瓦出去得快,身后就是庞大的人潮,他们一块坐车回酒店,路上,陈驰星问她:“下次还想看演唱会吗?”刘璃瓦小鸡啄米式点头,她的喉咙因为沙哑说不出话,只能用点头和摇头来回答问题。陈驰星拿出手机点了个外卖,说:“我订了冰糖雪梨汤,你喝完了再休息。”刘璃瓦继续小鸡啄米。她想问陈驰星,为什么他的喉咙不痛,指指自己喉咙又指指陈驰星喉咙,陈驰星眉毛微微挑起来,“嗯?”了一声。刘璃瓦想说话又说不出声,就将手放在陈驰星喉结上,陈驰星一愣,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刘璃瓦眼睛一亮,找到了新乐趣,在他喉结上按了两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示意他再动一下。陈驰星无奈地抓住了刘璃瓦的手,说:“喉结不能乱摸的,知不知道?”刘璃瓦眼睛里的光暗下去,她小声地“噢”了一下,抽回了手,手指揉捏着衣摆,转开视线看向车外。陈驰星便又抓住了刘璃瓦的手腕,在刘璃瓦扭过头来时,将她的手指放在了自己喉结上。他的喉结突出明显,和好看的五官弧度在黑暗里拼接出一道仿佛山岳起伏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