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学歪了,张扬跋扈,任性妄为。
我恹恹地,头偏到一旁,明摆着不高兴却又无奈。
“贵妃娘娘尊贵,臣妾卑贱之躯,不敢和她计较。”
他一愣,我一向听话,从未忤逆过他。
“姜离,你在怪朕?”
“陛下,宫里太难捱了,放臣妾走吧。”
握着我胳膊的手突然一紧,疼得我往后直缩。
“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宫妃至死不可出宫,再者说,你出宫能去哪儿?回锦鸳楼重操旧业?
“难道在你心里,做朕的妃子还不如青楼娼妓?
他粗暴地扯开覆眼的白纱,手指扒开我的眼皮。
“看着朕!
“要不是因着这双眼睛,你以为我会留你在身边?”
那夜,他发狂似的折腾我,伏在我身上喊“迎儿,迎儿”。
桐黛公主名为赵迎。
我一声不吭,任楚东流摆弄。
待他餍足睡去,我抚着他的脖颈,默默垂泪。
楚东流的睫毛颤动两下。
嘁,他装得可一点儿也不像。
5。
翌日,林淑妍未过早膳便找上门来。
我疲倦地伏在床榻上,破裂的鲛纱遮不住斑斑红痕。
任谁都看得出昨夜战事激烈。
只一眼,林淑妍便按捺不住,全力甩了我一个耳光。
“贱人!竟敢背着我勾引陛下!
“进了宫也不安分,果然是下贱坯子,笼络青楼恩客那套手段都用到陛下身上去了!
“来人呐!怡妃狐媚惑主,给我拖出去打!”
莲枝被兰辛姑姑支使宫人按住,动弹不得。
素珠会武功,却不能在人前暴露。
其他人更是畏惧贵妃,不敢吱声。
我从容地披上外衣。
“贵妃娘娘,我进宫之时仍是清白之躯,为陛下名声着想,请您慎言。”
林淑妍怒气正盛,哪儿肯听我的劝:“哼,如今宫中后位空悬,怡妃是迫不及待要坐上去教本宫做事了?”
“臣妾不敢。”
三十大板过后,我的腰下血肉模糊。
兰辛姑姑一盆盐水将我泼醒。
好痛,好累。
我连一声疼也喊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