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霖寒结婚的第三年,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她吞了瓶安眠药要自杀,陆霖寒直接就疯了,撇下我去找她。
我站在雨里,亲眼看见他将她揽进怀里。
他说她病了,抑郁症,受不了一点刺激,他说她以为三年前和他结了婚。
陆霖寒双目猩红,“然然,我不能看着她死。”
我捏着手里的检查单,没有告诉他,我怀孕了。
……
半夜助理给他电话,说乔文熙服了瓶安眠药要自杀,陆霖寒直接就疯了,匆匆忙忙去找她。
那天晚上我发了烧,39度8。
我给陆霖寒打电话,没有打通。
给他助理打电话,也没有打通。
最后我实在是太疼了,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毫无意外地把我训了一通,说我怎么能拖到40度才来,我说我睡太沉了,医生问那你老公呢,我低着头没说话。
做完甲乙流检测,等了结果,配了药,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而灰蒙蒙的天开始下起了雨。
我没带伞,雨天一时半会打不到车,我就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会。
瞥见不远处停了辆迈巴赫。
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那是陆霖寒的车。
我心中一喜,不顾下雨跑了过去。
“陆霖寒——”可溜到嘴边的三个字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我呆呆地站在雨里,看着副驾上的那抹纤影。
那个曾轰动帝都,陆大总裁用320公里每小时车速、用他整条命赢下来的白月光,乔文熙。
陆霖寒也看见我了。
可他第一反应是将副驾的女人揽进怀里。
那是他本能的、护人的动作。
那一瞬间,就那一瞬,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明明是她坐着我的副驾,明明是我站在倾盆的大雨里,他在保护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怕我像个泼妇一样地去拍门,怕我像个疯子一样地把她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