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是俯视视角的大床。景文脩就那么赤着身子,四肢摊开了无生气。oga的肚子上破了个大洞,粘稠鲜艳的血液涌出,像是爬出了什么怪物。
手指痉挛着,摸了三次都没能把烟盒从口袋里拿出。
直到严复的电话进来,带着焦灼:“老秦,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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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启斓其实没有把景文脩藏起来。
在他眼里,景文脩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失踪都不会被关注的那一个。
就在郊区他名下的一栋别墅里,秦戗看到被一根链条锁在床上的oga。
袁启斓应该庆幸,秦戗跟严复带着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他不在。
不然那结果一定不能单单用惨烈来形容。
oga警察负责人动作娴熟的帮受害者抽了一点血液封存,激光刀切开了链条,转向秦戗:“结果要等化验出来。不过看眼下的情况,应该是被注射了催促发情的药物。”
景文脩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馥郁的蜜桃香味失控的弥漫开来。
隔离面罩,隔离毯。
警察有条不紊的分发物品,吩咐随行的助手:“联系医院,派救护车过来。”
“不用。”秦戗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眼前发黑。他往前走了两步,很小心的拿隔离毯包住景文脩抱起来:“我这边联系了家庭医生。”
对方也不啰嗦:“好,回头我们联系你,等他醒了,补个笔录。”
回程的车上,严复开车,时不时担忧的从后视镜看一眼秦戗,和他怀里一直在发抖的oga。
秦戗此刻的状态看过去很吓人,更吓人的是他不发一语的沉默。
严复不敢多问,捡着要点,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也是为了分散秦戗的注意力。
能摸到袁启斓的郊区别墅,也是严复托了交警队的关系,调了监控一点点排查出来的。
那天景文脩下班,步行去地铁站的路上,被袁启斓拦住了。
一开始俩人只是站在巷子口说话,后来很明显谈话不愉快,袁启斓强行扯着景文脩手腕给塞上了车。
监控没有声音,是以没办法知道俩人说了什么。
再然后,就是顺着车牌大海捞针,一个路口一个路口的跟,直到出城到了别墅。
“老秦,你冷静点。”严复摸了烟出来,想到车里的oga,又默默塞了回去。
“我很冷静。”秦戗开口,声音沙哑,像是嗓子被砂纸打磨过:“是我大意了。”
小鹿明明说了,袁启斓有弱精症。而袁幜又死了。
那么多情人都生不了,走投无路的alpha再把主意打到之前给他生过孩子的oga身上,简直顺理成章。
严复打了个寒噤:“你放心,那傻逼跑不了。大创完了。个瘪犊子玩意儿,非法拘禁伤害oga,两罪并罚,起码判他个十年八年。”
秦戗轻笑了声,不置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