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拢了拢怀里的一把瘦骨,大手顺着他的后脑滑下,哄孩子样的拍了拍,笨拙也虔诚。
今天让你想让你哭,明天就忘了吧。过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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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戗动用了关系,硬着压着没让景文脩出庭,跟袁启斓对上。
哪怕是不公开的也不行。
oga伤害罪,板上钉钉洗不干净。
委托的律师带回来的庭审视频里,袁启斓失态的喊,他是自愿的!他爱我,十八岁就愿意给我生孩子!不信你们去查!
秦戗脸色很难看,差点把律师的手机摔了。
好在郑律师反应够快,手指一勾,牢牢攥住,开口开解他的暴戾情绪。
“能让我跟景先生谈谈吗?”
秦戗笑笑,笑意不达眼底:“话是他说的,那么多年。谁知道当初就不是强-奸?”
郑律师叹口气,快刀斩乱麻:“如果秦总坚持景先生不出庭,依照现在收集的证据和警方证词,最大量刑可以判三年。”精明的beta顿了顿,又补充:“袁家那边私下里动作也很大,方向是经济补偿及和解。”
“他这两天,情绪不稳。”秦戗摸过烟盒,递了根给郑律师:“药物副作用引发了他的丧子之痛。”
郑律师跟着点上烟,想了想:“这样,就在秦总你办公室这里,或是家里,你在旁边陪同,信息素安抚可以缓解他的焦躁。行吗?”
“我可以出庭。”景文脩点点头又摇头,平静的回答:“我考上a大那会儿,袁启斓大三,迎新晚会上,有别的专业oga意外发情,场上很混乱。袁启斓当时是想拉他喜欢那个人走的,混乱之中出了乌龙,他把我拉走了。后来发现拽错了人,可是他也被迫发情了。就是这样。”
郑律师问:“意外?”
“意外。”景文脩坐的很直,一板一眼的样子:“他动作太快,在紧急事务处理中心过来控场之前就把我带走了。”
时隔这么多年,真相无论如何,都不能给袁启斓叠加任何的罪名。
在座的三个人心知肚明。
秦戗撑着额头,问:“你喜欢他?”
景文脩摇头:“没有。”
“那你,”松口气的同时,秦戗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把孩子生下来?”
景文脩眼底浮上黯然,缄默了一会儿复又慢慢开口,很艰难一般:“记忆里我爸妈总是打架,我爸打我妈打的特别狠,我妈就骂我,说后悔生下我,早知道就该打掉……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我从十五岁分化成oga,我就想要个自己的小孩,我会疼他,保护他,把好的都给他……”
男人声音带了点哽咽,很快又费力压了下去:“我不会做我妈妈那样的oga,我也害怕婚姻。当时查出来有孕的时候,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袁启斓跟我毫无可能,他又不知情的出了国,再合适不过。”
秦戗觉得心里窝火的要命,难受。他没法跟景文脩产生共情,可是不影响他怜悯对方。
郑律师把事情理理顺,松口气,望向秦戗:“我们可以申请受害人保护隔离间政策,景先生不用跟被告同场地出现,在法警监督下,在隔离间内开启法庭影像同步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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