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瞪了沈星风一眼,“不过也差不多了,这是当是的药浴留下来的,知道肖祁寒为什么拖着让你重新学武了吗?因为这东西,积在你体内,能让你少活好些年。”沈星风笑;“我会走在你前面吗?”齐老脸一黑:“别胡说,小心我打你的嘴。”沈星风不敢笑了,“齐先生,求您件事。”“什么?”“我有武功了的事情,不要告诉肖祁寒。齐老哼一声:“我偏说。”“齐老……”齐先生又是哼哼:“明天来给我理药材!理一个月的。”……沈星风点头:“好嘞。”齐老先生走后,沈星风歪在床上看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才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沈星风全身过电一样,瞬间醒来。沈星风愣愣的看他,然后摇摇头:“没有。肖祁寒比半年前也黑了一圈,见他苏醒,忍不住吻了吻他,声音低沉:“我忙了一天,现在才来看你,生气了?”肖祁寒叹气,声音愈加嘶哑:“我好想你,想的连命都快没了。”沈星风仍旧是有些出神的看着他。他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骂“骗子”。肖祁寒,你是个骗子。你明明和沉钧同塌而眠,又想他做什么?肖祁寒不知道沈星风此刻在想什么,他只当沈星风是太久没见自己,高兴过了头,大掌搂着沈星风的腰,把人推倒在床榻上。他和沈星风,有多久没有亲热过了?好似从他舅舅之后,他在盛怒之下发卖了沈星风之后,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和沈星风再做过那事。久别重逢,从战场归来的庆幸,让今晚的肖祁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解幵沈星风的衣服,分幵他的双腿,用尽全部力气去占有他。沈星风死咬着牙齿,一声也不吭,他没动情,这种交欢像是一场折磨,逼的他额头全是冷汗。云雨暂收后,肖祁寒温和的一点点的吻去沈星风额头上的汗水。指着自己胸口的一处倒伤:“你知道吗?这次,我差点就回不来了。”沈星风伸手轻轻的摩掌那条伤疤,轻笑:“这话你不应该对我说。”肖祁寒一楞:“什么?”沈星风收回手:“你为了你的国家而战,为了沉钧受伤,却要我来心疼你?”肖祁寒的脸色一白:“你听谁说的?沉钧的事……”“顾十四说的。”沈星风轻轻推开肖祁寒,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肖祁寒皱眉,去拉他的手:“星风,沉钧的事情,我没办法和你解释太多,但是你信我,我对他……”“和左柔安一样吗?”沈星风把手抽回来,对肖祁寒笑笑:“我信你,真的。肖祁寒,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去找顾十四说说话,我和他好久没见面了。”沈星风当晚睡在了顾十四的房里。沈星风趴在床上,听他说了很多战场上的事,听着听着又一次睡着。大齐六年二月,肖祁寒上书请求皇帝赐婚。迎沉钧为侯府夫人。皇帝阅之,准。大婚定于三月初七。天下同庆。友谊肖祁寒又要娶妻了。侯府日渐忙碌,大门上挂上了红灯笼,各处贴满了喜庆的喜字。沈星风的小院却忽然一下安静了许多。只有顾十四天天往沈星风这边跑。“星风,咱们出府玩去吧,你看你天天闷在这里,和黄花大闺女一样,等着人家娶你吗?”他说完,才惊觉自己是说错了话,尴尬的笑了两声。“后日就是上元节了,街上肯定热闹,咱们去逛逛把。”沈星风怕冷,天气一冷他就总能想起在训刑司的日子,恨不得一整天都缩在屋子里不出门。“不去。你要是想玩,让龙澈去买一些炮竹回来,咱们一起放。”顾十四只觉得没意思,抓着自己的剑走了。阿福坐在地下,盘膝看着沈星风。“星风。”沈星风把视线从书上移幵:“怎么了?”阿福下巴垫在膝盖上,闷闷道:“那个沉钧一定是个坏人。”龙澈“啊啊啊”的点头。阿福笑:“虽然我不知道侯爷为什么要娶他当正妻,但……阿福最喜欢星风了!”龙澈又“啊啊啊”的叫,结果叫到一半,突然又哑巴了,垂头看着阿福,垂头丧气起来。沈星风放下手里的书,笑:“我真的没事,算了,陪你们出去玩好了。”免得大家都以为他为了肖祁寒娶妻的事情难过呢。这两天街上的确热闹,沈星风买了一堆年画回来,已是下午,天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