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侯爷。”温觉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星风……他还好吧?”肖祁寒低头扫了温觉一眼。温觉把药递到他面前:“不知侯爷方便不方便让我进去给星风上个药?”肖祁寒把小药盒捏在手里,转身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夜色完全降下来时,乔熠矜才从外面回来。他看着正在做饭的温觉,脑袋一歪,不太自然的问:“结……结束了吗?”温觉点头:“嗯,折腾了好久。可怜星风崽子了。”“畜生,都是畜生!”乔熠矜眼睛腥红,气的浑身发抖:“他们都是畜生。”“小点声。”温觉皱眉,“你还想给星风惹麻烦是吗?”乔熠矜一脚踢在了树上。温觉又说:“去抓两只鸡来,一只杀了给星风炖汤补补,一只给肖祁寒。”乔熠矜眼睛瞪圆:“老子养大的鸡,就是喂狗都不给肖祁寒吃!”“行了,这么久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温觉皱眉,“你和肖祁寒逆着来又能怎么样?惹怒了肖祁寒,受苦的还是星风。”乔熠矜愤愤不平的咬紧牙齿,最终转头去鸡笼里抓鸡去了。“要母鸡。”温觉提醒他。“给肖祁寒吃,真的是糟蹋!”乔熠矜蹲在鸡笼旁边,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肥崽子们,唉声叹气。炖好鸡汤,温觉才去敲沈星风的门。沈星风面色惨白,嘴唇干涩起了皮,唇角还被咬破渗着几滴血色。肖祁寒把满满一碗鸡肉汤递给沈星风:“喝点鸡汤。”沈星风沉默着接过,低头一口一口的抿干净。肖祁寒微微松了口气:“你如果想晚一点回去,我们可以后日再走。我听明阑说,这后面有一片很漂亮的山,明天带你去看看好不好?”沈星风把空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肖祁寒还要说话,忽的听到门外传来明阑的声音。“主子,沉钧公子来了。”肖祁寒一愣,快速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乔熠矜正和沉钧在院子里吵架。“原来,你就是肖祁寒要娶的男人啊?”乔熠矜笑:“不是,你和他都要成婚了,你能不能好好管管你男人?非要来纠缠我们家小星风,怎么,是你不能让他满足还是什么吗?”乔熠矜把温觉拉过来,“要不要我哥们教你几招在床上怎么哄男人高兴的本事啊?”温觉非常配合的抛了个媚眼。沉钧这个出身优渥的公子哥,哪里见过温觉这种行为放肆之人,他冷冷的扫了一眼乔熠矜和温觉,“肖祁寒呢?”话音刚落,肖祁寒便已匆匆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沉钧的手。眉宇间有几分慌乱和不安:“你怎么过来了?外面这么冷的天……可冻着了吗?”乔熠矜冷冷的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他知道下午肖祁寒对沈星风做了什么事,他还真当肖祁寒是个情根深种的情种呢。沉钧把手缩了回来,“我听说你有星风的消息了,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星风还是不愿意回去?要不我帮你去说说?上次的事,我该和他道歉的。”肖祁寒抓着沉钧的手,轻轻的放在嘴里,哈了口热气:“哪有主子给下人道歉的道理,你的手这么冷,先进屋吧……”沉钧点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乔熠矜,皱眉,“他刚刚说的叫我好好管管你是什么意思?”肖祁寒:“没什么,他胡说八道而已。走吧。”肖祁寒揽着沉钧快速的进了旁边的房间。乔熠矜扶着树干,几乎要吐了。“那是老子的房间!他们不会要在我床上做那种事吧?”温觉凝视着那两个人的背影,看着肖祁寒视若珍宝似的把沉钧领进屋,有些怅然:“原来他真的喜欢上别人了啊……”慌慌张张的对新人解释,害怕沉钧误会,这姿态和样子,倒是叫他想起故人来。哎,可怜了小星风,到底还是和他一样了。乔熠矜把沉钧来找肖祁寒的事情告诉了沈星风。沈星风一脸冷漠的听着,什么表情都没有。等乔熠矜再看时,才发现沈星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歪着脑袋睡着了。翌日清晨,沉钧因为病势未愈,山间气温低冷,又发起热来。肖祁寒即刻命令车马,立刻回府。沈星风不得不拖着酸疼的身体,坐上颠簸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车马在驶入一山谷时,沈星风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温觉和乔熠矜都没有反应过来,个黑衣人便冲进了车里,森冷的利刃唰唰唰的架在了三个人的脖子上,寒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