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卿不敢说她爱上了胤礽,但对胤礽走进她心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她甘愿陪着胤礽在盛京守皇陵,回京会遇见二福晋,于女人分享一个丈夫的苦楚,为妾的苦楚她尝到了。书房里,胤禛说道:“二哥不能改变主意?”“四弟不必如此,我远走对你,对大清,对祖宗都是好事。”胤礽洒然一笑,眼角的皱纹深了几分,仿佛感叹仿佛期许,“我从没想过跟在我身后的你会是一位了不得的帝王,皇阿玛栽培我三十多年,但你也是我栽培出来的,我还记得你刚当差得时候傻样子,我胤礽不是祖宗的逆子。”胤礽拍了拍胤禛的肩头,“不必再劝了,你知晓我定下来就不会再改变,胤禛做个好皇帝,将我那一份带上。”饶是眼圈有几分的泛红,嘴唇微动:“二哥。”胤礽在庄子上停留了两日,同胤禛说了很多很多,有他做了太子时的想法,亦有他看守皇陵时对天下局势的判断感悟,他将这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给胤禛,被康熙栽培了三十年的太子,在见识上比胤禛要高出一筹来,经历了人生的起伏,胤礽也比一路顺风顺手的胤禛多了几分的体会。胤礽将他的梦想托付给胤禛后,领着李芷卿回京去了。胤禛眼看着他远去,站了很久,突然肩膀一沉,舒瑶靠着他,“我累了啊。”“懒猫儿。”胤禛释然的笑笑,同舒瑶在庄子上逍遥了半月有余,康熙圣旨到了,“着雍亲王即刻回京。”紫禁城皇宫,胤禛跪在康熙皇帝面前,康熙爆燃大怒:“玉勤是你的亲女儿,你想将她嫁给一个举人?”“是。”“朕如果不同意,你是不是还执意如此?““是。”“你是不是想着开恩科的时候,让人放水?”“是。”康熙一拍桌子,“除了是之外,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皇阿玛即便不放水,他也会高中。”“”康熙将茶盏扔到了胤禛身上,不见得时候想着他,见了面胤禛是真得很能气人,李德全慌忙的跑进来,压低声音说:“皇上,年常在有有喜了。”落幕(上)胤禛见康熙皇帝脸色不好看,李德全又说得极小声,定然是不可告人的事情,胤禛赶忙提出告辞,“皇阿玛事忙,儿臣先退下了。”可就在此时康熙皇帝突然喷了一口血,脸色泛白,慌得李德全不知怎么好了:”万岁爷。“李德全没觉得康熙皇帝如何看重年常在,也没喜欢得不行,什么反应这么大?李德全眼看着康熙不好,更不能让能做主的胤禛走了,”四爷,四爷。”胤禛此时也不能当做不知道的走开,被某些小人知晓了,别管康熙因为什么事情被气吐血的,他一个弑君忤逆的罪名是跑不掉的。胤禛真想仰天长叹,他到底是什么命啊,怎么总是摆脱不了弑君的困境?“还不去叫太医,叫爷做什么?”李德全扶着康熙皇帝,眼泪盈盈的看着胤禛:“四爷,您可千万不能走啊,四爷。”胤禛冷哼一声,他敢走吗?走得了吗?上前帮着李德全将康熙放平,胤禛看着目光呆滞的康熙皇帝,纳闷极了,这还是他那位英明神武的皇阿玛吗?如今朝政平稳,儿子没谁再给他添乱,大清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也是国泰民安,国运昌隆。同番邦签订合约之后,会将康熙皇帝的好名声推到顶峰。又是一位开疆拓土,万邦来朝的帝王,虽然康熙是满人出身,但伦如今的功绩,即便是最为挑剔的汉人,也会说康熙是一位明君。胤禛也知晓康熙准备去封禅泰山,准备四处显摆显摆,这些他都赞同的,反正国库有钱,康熙不花,也会让别人花去,康熙闷在京城太久了,是时候出去溜达散心。志远难得没有反对。康熙得意得很。”到底是怎么回事?皇阿玛方才还好好的。“胤禛果断的讲责任推到李德全身上去,就是康熙有什么三场两短,也不是他气出来或者图谋不轨。李德全委屈得呕血,看向呆滞的康熙:“万岁爷奴才不知道怎么说万岁爷”康熙虽然目光呆滞,神色涣散,但心里却明白得很。他仿佛被什么压住了一般,如何都动弹不了,像是陷入网子里的虫子,如何都挣脱不开。李德全不理解,康熙皇帝自己还弄不明白呢,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了一顶绿帽子,康熙如何都不会如此模样,他虽然对年氏有过怜爱,但后来知晓她心里有人之后,康熙那一丝丝的感情顷刻间就散了。全当年氏是大补的好药材,看看她,康熙会龙精虎猛的仿佛壮年,又没有伤身子,康熙其实一直不想变老的,年氏有喜,他生气,但很少往心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