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酥宝似乎不如梦境中听话?
难道直接拧断脖子?
沈洲肆病态的眸光暗暗思考着。
唐酥心脸上血色全无。
阴冷嗜血的气息将她包围,那瘆人的目光让她不禁觉得毛骨悚然。
沈洲肆眸色阴暗,冰冷的嗓音再次响起。
“死还是嫁给我,嗯?”
胆小如鼠的唐酥心立刻被那阴鸷的眼眸吓的大哭。
“我,我嫁。。。。。。呜。。。。。。”
“你,你别杀我。。。。。。”
“别挖我眼睛。。。。。。嗝。。。。。。”
她害怕的打起嗝来,眼眸湿漉漉的。
沈洲肆抬手,病态的眼眸落在她娇弱失色的脸上,喉咙发出低沉愉悦的声响。
“酥宝,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
活就是酥宝,死就是唐小姐。
他将她抱坐在大腿上,如鹰隼狠厉般的黑眸露出强烈的占有欲。
冰凉的指腹抹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薄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吮吸。
被禁锢在他怀中的唐酥心只能被迫承受着。
好在这吻他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随后就放开了她。
唐酥心被亲的红唇娇艳,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眸湿漉漉的。
他喉结上下滚动,身体燥热。
“小哭包,以后要叫我阿肆,知道吗?”
男人勾唇,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小东西真爱哭,昨天晚上也是哭得很厉害。
沈洲肆眸底掀起一片汹涌暗色,又被极力压下去。
“嗯。”
唐酥心吸吸鼻子,乖巧的像只小兔子。
*
车上,唐酥心低着头被男人抱在腿上,小脑袋靠着他,乖巧得不行。
下了车,她抬眸一看,娇娇的小脸一愣。
民政局!
“我。。。。。。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她结巴问。
沈洲肆紧紧搂着她,以绝对占有欲的姿态宣告所有权。